在看清黑衣人容貌的瞬間,初夏嘴角僵硬,鬆開黑衣人的手向著外麵逃離,似乎是要去通知君離塵跟雲卿言。

    卻被一隻黑色的手拉進廂房,迎來的就是一張帶著迷藥的方巾。

    被捂住口鼻的一刹那,初夏雙眼緩緩合上失去了意識。

    黑衣人將初夏的身體慢慢拖進廂房,另一個黑衣人在廂房外環視四周,確認剛才的那一幕沒有被人發現才將房門關上。

    “你怎麽那麽大意。”

    “竟然將東西掉在了外麵,若是剛才被初夏逃掉,咱們這次來天竺國功虧一簣。”將初夏拖到床榻上躺著,黑衣人斥責旁邊的另一人。

    “現在初夏已經發現了我們,不能讓她出現在雲卿言麵前。”

    黑衣人拿著繩索將初夏綁起來,以防待會兒她蘇醒之後逃跑,還在她嘴裏塞了一塊手帕。

    怕初夏蘇醒後大吼大叫,讓雲卿言跟君離塵有戒備心。

    “這次咱們來天竺的任務是什麽,你可千萬別忘記。”

    “你若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黑衣人從腰間抽出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一股亮光反射到另一個人的眼中。

    就在匕首入刺下去的一刹那,另一個黑衣人一手將匕首握住。

    鮮紅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初夏的手背上,黑衣人見此眸中帶著慍怒,壓低聲音嗬斥,“孟亦!你想幹什麽?”

    “你要違背巫女的意思?”

    孟亦握著匕首的手越來越緊,眸中帶著顯少出現的毒辣,“巫女隻說要雲卿言的性命。”

    “並沒有說要初夏的性命。”

    把匕首搶過來,將其扔在一旁,坐在床榻看著這張日日夜夜出現在夢中的臉頰。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向著她的臉頰拂去,怎麽能看著初夏死在他麵前,初夏不能有事。

    絕對不能!誰也不能動初夏。

    “孟亦,你最好清醒一點。”

    “初夏若不滅口,萬一逃跑壞了我們的大事。”

    “到時我們性命難保。”這是巫女最後給他們的機會,若再殺不了雲卿言,他們的性命到此結束。

    “我不會讓她逃跑,更不會讓她把消息傳遞給其他人,你不必擔心。”

    “你隻需要做好你的事情。”

    “別老是沉浸在以前的生活,還以為你是一呼百應的天師大人?”

    將頭上的鬥笠摘掉,孟亦自行包紮傷口,後小心翼翼將初夏身上的血擦拭幹淨。

    看著那因為常年練武而略顯粗糙的手,孟亦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手背輕輕拂過初夏的臉頰,“你瘦了。”

    看著孟亦如此緊張初夏,水淵隻能罷手。

    他向來隻相信死人的嘴,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初夏若逃走那必定會壞了她的好事。

    時間靜悄悄從睡夢中人的指縫溜走,眨眼間就到了第二天。

    廂房裏,因為要進宮見正式見天竺皇,雲卿言跟君離塵起的比往常要早。

    屬於比較正式的場合,雲卿言穿了一身深紫色的宮裝,雍容華貴,冷豔中帶著一絲神秘。

    君離塵還在挑衣裳,沒主意穿什麽,在看到雲卿言深紫色宮裝的那一刻,他心中有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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