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下意識攢緊,腦海裏閃過許多畫麵。

    胸口一陣絞疼,她細手死死拽住衣襟,臉上毫無血色,額頭上也冒出許多密密麻麻的細汗。

    “言兒。”看到雲卿言麵無血色,君離塵趕緊將其扶住,“你怎麽樣?墨夷叫大夫。”

    將雲卿言扶著坐下便喚門口的墨夷,雲卿言趕緊抓住,“我沒事。”

    “就是突然的一陣揪心的疼。”

    坐了一會兒,雲卿言的臉色漸漸恢複,“我沒事了。”

    君離塵倒來一杯茶水遞給雲卿言,“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怎麽會突然一陣心絞疼,還是得找個大夫來看看比較妥當。”他蹲在雲卿言的麵前,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擔憂。

    “真沒事,緩一下就好了。”放下茶杯,雲卿言基本已經恢複正常,看著木窗外的方向杏眸沉了沉。

    婁蘭的使臣竟然是他,太子抑白。

    本來已經塵封的事情在看到抑白的那一刻被打開,許多已經淡忘的事情在那一刻似潮水一般湧入她的腦海。

    孩子的事情,她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心中平靜,雲卿言慢慢走向窗邊,攆車還在樓下,隻是這次看不到車內之人的容顏,隻能透過白紗看到一個朦朧身影。

    她捏著木窗的指關節泛白,這一幕被君離塵收入眼底,也明白了雲卿言剛才為何會那般難受。

    說來,這件事是他的錯,他一輩子都不能彌補的錯。

    “言兒。”君離塵從身後將雲卿言抱住,“咱們出去逛逛吧。”

    因為在醉香樓的事情,他不準言兒踏出廂房半步,但事情已經過了幾天外麵的議論也沒那麽多。

    更多原因是言兒今日心情不好,若悶在屋內恐怕心情更是不佳。

    “行。”雲卿言點頭,眸低沒有一絲的高興,這種情況從來沒有過。

    剛被喚進廂房的墨夷看到這些事情悄悄的退出廂房,娘娘似乎心情不大好。

    大街上,攆車在客棧下停頓了好一會兒,許久之後才繼續行駛。

    紗簾被一陣風吹開,攆車裏抑白微微抬眉,看向二樓的廂房。

    木窗雖然開著,但卻空空如也。

    他失望的收回目光,安靜的坐在攆車內直奔驛站。

    雲卿言到客棧門口時,抑白的攆車已經走遠,完美錯過。

    “今日言兒想去哪兒?”

    “這裏是水鄉,冰釣應該不錯。”最近的溫度很低,大部分湖麵都結冰了,若是冰釣應該不錯。

    “冰釣?”君離塵略顯疑惑,似乎不明白這二字為什麽意思。

    “你跟我走,我待會兒解釋給你們聽。”要冰釣首先得準備鑿冰的工具,把結冰的湖麵鑿開一個小洞。

    湖麵是全封,下麵的魚缺氧會自己跳出來,直接拿著東西在外麵撿魚就行,然後今晚她們就吃烤魚。

    想到吃這件事,剛才的不開心煙消雲散,她拉著君離塵在大街上亂竄,最後停在一處鐵器鋪子,掃視了桌麵擺賣的東西,她的目光落在一個類似錘子的鐵件上。

    兩個用處,一麵是鏟子,一麵是鐵錘。

    拿著看了一下,感覺不太好用又掃視其他鐵器,結果就這一樣還湊合,“這個多少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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