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她挑眉故意不告訴初夏,趴在竹筏上伸手摸了一下河水。
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凍的她立馬縮手。
這寒風瑟瑟,真的不明白為何去天竺國的船怎麽會這般少。
本來是打算坐大一點的船過河,結果隻剩下這一個小竹筏,今天已經很晚了,若是等明天又要在外麵吹一晚上風。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坐竹筏。
一陣寒風吹來,雲卿言冷的直咧嘴,“寒風那個吹~吹涼了我的心~”
嘴裏哼著不著調的瞎編歌,初夏墨夷都忍不住輕笑,人家唱歌是乞討要錢,娘娘唱歌是要人家性命。
沒人阻止雲卿言就反反複複的唱這一句,唱的劃竹筏的老人都忍不住開口,“姑娘,你就別唱了。”
“小老兒這耳朵不好使都聽不下去了。”
“你就行行好,別禍害我們了。”
老者的話讓雲卿言立馬閉嘴,順帶扔過去一個白眼,“你想聽我還不唱呢。”
她雙手環胸,披風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差沒有裹一層被褥。
越往後走景色越好,因為前兩天下了大雪的緣故,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唯一的缺點就是河麵大麵積結冰,隻有中間一條經常劃船的地方能行走。
“這地方是真的美。”
“一個顏色就能美的這麽犯規,若是春夏時五彩繽紛,那一定美不勝收。”
走了一路,雲卿言誇了一路,劃竹筏的老人滿臉驕傲,“那是自然,其他兩國因為咱們這風景而來的可是不計其數。”
“你冬天來這山水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墨夷!墨夷!”雲卿言拉著墨夷,“你們快看上麵的霧鬆,我的天呐!好美啊!”
“君離塵沒來真的是虧了。”
“這種美景咱們那完全見不到的。”
水月國,禦書房
“阿切!”正批閱奏折的君離塵突然一聲噴嚏,讓整個禦書房瞬間靜的嚇人。
大太監趕緊上前,“皇上,要不要宣個太醫來看看?”
君離塵伸手,示意不用,低頭繼續批閱奏折,“應該是言兒在想我了。”
“額……”大太監不知道該怎麽接話,索性閉嘴不說話。
皇上說話似乎是越來越向皇後娘娘靠近了,這句話娘娘常常掛在嘴邊。
“還有多少奏折?”君離塵手中速度加快似乎很著急,大太監看了一眼旁邊堆積如山的奏折,“還有……那麽一點。”
“一點是多少?你看看有多少本。”
“多少本……”大太監看著旁邊的兩堆山,“恐怕,不能用本來衡量。”
這句話吸引了君離塵的注意力,他停住手中的動作向著旁邊看去,奏折堆積如山,還是兩座。
這批完得何年何月,批完了後麵還有。
看著接近兩座山的數量,君離塵放下手中毛筆,“明日早朝跟大臣說朕去天竺國找皇後了。”
他起身就直接離開禦書房,留下一屋子人風中搖曳,大太監更是不敢相信,這絕對是他見過最任性的皇帝。
直接扔下奏折去找皇後了。
不過確實,皇後不在的這段時間禦書房都冷清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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