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的第二天皇宮那邊就派太監來傳旨進宮,君離塵見雲卿言狀態不佳才推遲了幾天。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到雲卿言這就變成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拿這個枕著,別把手撐疼了。”正在查閱的君離塵感覺雲卿言一直拖著下顎看自己,便將放在桃木椅後的軟點遞給雲卿言。

    讓雲卿言在盯著他犯花癡的時候,不會把手咯疼。

    “多謝夫君。”

    還是這種日子過著舒坦,現在想想在曼陀國跟婁蘭國的事情她就心驚肉跳。

    “咱們回來已經好些天了,你打算什麽時候進宮?”

    皇帝那糟老頭子壞的很,好幾次想跟陌萱合夥害她,得虧她聰明,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反正她現在對那個皇宮沒什麽好感,隻要進宮,必然出事,這都是不變的定律了。

    “言兒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什麽時候舒服什麽時候再進宮。”

    “行。”

    雲卿言翻身就躺在軟榻傷,自從君離塵回來的消息傳開後,婁蘭國邊境那邊也收斂了不少。

    如今的君離塵可不是皇帝能招惹的。

    其實君離塵一直私下就有實力,雖然在朝堂上沒有任何的實權隻有一個攝政王的空頭銜,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敢有人造次。

    私下生意幾乎已經籠絡了整個星雲大陸,可以說星雲大陸的經濟命脈就是掌握在君離塵的手中。

    他又有自己的影衛營,實在是不明白當初他為什麽會答應皇帝將已經嗝屁的雲卿言賜給他當正妃?

    關鍵當時雲卿言還是皇帝的女人,取自己親兄長不要的女人,還是死人。

    雖然沒有拜堂是直接抬進攝政王府的,但以君離塵的能力,隻要說個不字,皇帝應該也不會為難吧。

    想到這點,雲卿言就忍不住打量君離塵。

    她熾熱的目光再次引起君離塵的注意,“言兒,你這樣為夫很難認真。”

    雲卿言這樣像極了一隻獵鷹盯著獵物,可他已經是爪下的獵物了,不用……這樣吧?

    “既然很難認真,那就別看了。”

    “那些奏章有什麽好看的,有我好看嗎?”雲卿言挑了挑眉頭一臉壞笑,見君離塵一臉正經沒有反應。

    她穿上鞋子就跑過去,“夫君,我還不及這些奏折有吸引力嘛。”

    雲卿言側著坐在君離塵的大腿上,雙手勾著君離塵的肩膀,“近兩個月未見,夫君就沒點什麽想跟言兒說的嗎?”

    在雲卿言的搗亂下,君離塵根本無法看奏折隻能先放下,“說什麽?”

    “說什麽都行啊。”

    “比如說我倆分開的時候你幹了什麽,或者說你每天哪個時候在想我。”

    “又或者……”

    “說說血痕吧。”說到這裏,雲卿言臉上露出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表情。

    說了一大堆,真正想問的不過是這個血痕。

    “血痕?”君離塵眼神下意識的閃爍了一下,雖然速度非常之快,但還是被雲卿言給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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