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血痕,你認識嗎?”雲卿言坐在君離塵的腿上,擺弄著他的黑長發,讓他不能心靜,沒機會撒謊。

    “認識。”

    “這次,我拜托他去婁蘭國保護你,沒想到他竟然沒能保護好你。”

    “更是差點讓你被那千麵郎君占了便宜,這事我得記下跟血痕好好算賬。”君離塵故作認真狀態,後突然抬頭,“言兒你怎麽突然問起血痕了?”

    “莫不是在回來的路上他欺負你了?”

    雲卿言搖著頭,“欺負倒是沒有,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君離塵皺眉,眸中出現疑問之色,雲卿言點頭,“不知道為什麽,我感覺這血痕熟悉的很。”

    他靠近時竟沒有半分的排斥,按道理來說她不可能對一個無事獻殷勤的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熟悉?”

    “言兒你怕是產生錯覺了,你怎麽會跟血痕熟悉。”君離塵在說這句話時眼睛都不敢直視雲卿言。

    “也是,估計是餓出幻覺了。”

    “現在不知夫君能不能讓言兒飽餐一頓呢。”雲卿言勾著君離塵脖子的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輕輕劃過,酥酥麻麻讓君離塵全身顫栗。

    “夫人有所求,為夫自然滿足。”

    君離塵將雲卿言打橫抱起,向著軟榻方向走去,此時的雲卿言早已經沒有了少女的羞澀,看著君離塵精致的鎖骨吞咽了一下口水。

    現在終於明白什麽叫女人三十猛如虎,她現在還是十幾如花般的年紀啊。

    君離塵將雲卿言小心翼翼的放在軟榻上,生怕弄疼了雲卿言,“今天就喂飽夫人。”

    他節骨分明的手向著雲卿言的腰帶伸去,捏著腰帶輕輕一拉,紗裙緩緩向著兩邊滑落,君離塵撐著軟榻在雲卿言的酥胸上落下一吻,“三日如何?”

    君離塵突然抬頭說了一句讓雲卿言摸不著頭腦的話,“啊?”

    什麽三日如何?

    “三日不下榻如何?”君離塵的嘴角出現一抹笑容,笑的很是邪魅。

    三日不下榻?什麽不下榻?

    一向自詡老司機的雲卿言愣是很久都沒明白,“三日不下榻?”

    她眸中出現一抹亮光,臉頰瞬間多了一絲紅暈,“你胡說八道什麽。”

    三日不下榻?是打算讓她三日都不能行走?

    “是不是胡說八道,夫人一會兒便知道了。”他貼近雲卿言的耳畔,那沙啞的聲音刺激著雲卿言的神經。

    雙手緩緩將肩上的衣裳推開,捏著雲卿言白皙光滑的臂膀。

    “哐哐哐——”

    就在君離塵與進入正題時,一陣敲門聲饒的君離塵聽了手,雲卿言聞聲趕緊坐起將衣裳係上。

    君離塵的臉色是由紅到黑最後到白,他體內的火已經燒起來了,現在解渴的水卻跑了。

    “王爺,將軍府的少爺元歌蜀跟小姐元拂雪到訪。”

    見裏麵沒有聲,戰擎在外稟報,已經打擾過君離塵次好事情的戰擎現在學聰明了,先敲門等應聲之後再進去。

    雲卿言將衣裳係好之後就推開房門,“元歌蜀跟元拂雪?”

    他們來幹什麽?

    元拂雪跟她隻有仇可沒有情,至於那元歌蜀似乎也沒什麽交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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