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孟亦窮追不舍,最後孟亦卻是停留在琉璃軒外麵。

    “初夏,沒事的。”

    “你別害怕,就是一點小傷,我被刺中心髒都沒事呢。”雲卿言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摁著初夏的傷口嘶吼,“大夫呢!大夫為什麽還沒來!”

    “初夏你別害怕,大夫一會兒就來了,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你怎麽這麽傻啊,孟亦怎麽可能能傷的了我。”眼淚奪眶而出,滴在初夏的臉頰上。

    初夏沒有痛苦,臉上反而是帶著笑容,“王妃,你別哭。”

    “王妃哭起來就不好看了。”

    在她的記憶中,雲卿言是不會哭的女子,今日竟然因為她流淚。

    “我沒哭,我是沙吹進了眼裏。”雲卿言挺著最後的倔強,“你別說話了,等大夫來。”

    “不,我要說。”

    “這會兒再不說,以後恐怕就沒機會了。”初夏的氣息越來越弱,這讓雲卿言更是恐懼,“你瞎說什麽,不會的。”

    “王妃,你能饒孟亦不死嗎。”

    “他肯定不是有心的,一定是受人蠱惑才會對王妃下手。”

    初夏的聲音不大,但卻能讓在門外的孟亦清除聽到。

    聽著初夏的話,孟亦眼淚不受控製的往外流淌,追趕過來的戰擎跟戰戟看著孟亦在琉璃軒裏站著便沒有其他動作。

    戰擎本欲上前將孟亦押入地牢,卻被戰戟伸手阻止,兩人就在後麵默默站著。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沒事,就饒孟亦一命。”

    “你若有事,我定讓孟亦下黃泉給你陪葬。”

    “謝謝王妃,能跟著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這是初夏說的最後一句話,雲卿言就不讓她繼續說話,這邊王府的人已經把大夫傳了進來。

    大夫進琉璃軒時看到孟亦站在院子裏就好奇,“孟神醫不是在這裏嗎,怎麽還叫老夫來。”

    屋內的雲卿言聽到這句話聲音冷了幾個度,“讓你來就來,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

    感受到雲卿言的冷怒,大夫趕緊進廂房,看到床榻上血流不止的初夏趕緊進行止血。

    從孟亦踏入琉璃軒那一刻,雲卿言跟君離塵都感覺到了,隻是所有心思都在初夏身上,就沒有去搭理那麽多。

    大夫在處理初夏傷勢的時候,雲卿言全程陪在旁邊,因為傷口在腹部,清理傷口需要剪掉腹部的衣裳,君離塵便很自覺的轉身。

    “怎麽受這麽重的傷,傷口也太深了,恐怕以後……”

    大夫為初夏清理好傷口,也用了止血止疼的藥,傷口也沒有再淌血,傷勢得到了控製。

    “以後怎麽……”雲卿言心急詢問,看到床榻上的初夏還醒著便讓大夫移步外麵,出門就看到孟亦站在那眸中的寒意更甚。

    “大夫你如實相告。”

    “那姑娘的刀口太深了,就算是痊愈了,恐怕以後也不能……”

    “不能怎麽?”雲卿言急忙追問,大夫搖著頭,“以後恐怕做不成母親了。”

    “哎。”

    “多好的一個姑娘。”大夫診治玩便背著藥箱離開,雲卿言愣在原處好一會兒,初夏似乎以前中毒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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