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還真是,狠起來六親不認,連自己都罵。

    “還笑,你還笑。”雲卿言往旁邊挪了挪,跟血痕拉開一段距離,血痕見了皺眉,“你這是做什麽?”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不跟智商底的人靠的太近。”

    “……”

    看著雲卿言的後背,血痕沒有再說什麽,嘴角的弧度依舊,“明日我就帶你回水月國。”

    離開王府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孟亦把攝政王府弄成了什麽模樣。

    “一言為定。”聽到血痕要互送自己回水月國雲卿言立馬應承下來,“誰反悔誰死鴨子。”

    “行行行。”血痕無奈搖頭,看了一下裏麵有枯草便整理了一下,將衣裳脫下來一件搭在枯草上,剛弄好就聽到雲卿言打哈欠的聲音。

    “過來睡會兒,不然明天趕路困了本尊可不管。”

    起先雲卿言看著鋪好的地鋪是拒絕的,但最終還是沒敵過睡衣,攏拉了一下肩膀上的衣裳便向著能避風的牆角走去,“我睡了你呢?”

    “本尊?”

    “本尊三天三夜不合眼都沒事,你趕緊睡。”血痕留下這句話就在門口守著,這裏已經是郊外蛇蟲鼠蟻什麽的也是有的,他就負責在門口看著防止什麽狼蛇之類闖進來。

    雲卿言搭著衣裳慢慢躺下,估計是因為最近在婁蘭都沒睡踏實,她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一個翻身肩膀上的衣裳掉在地上,血痕無奈搖頭,起身走過去,將衣裳撿起來搭在雲卿言的肩膀上。

    衣裳剛搭上去雲卿言就猛的睜眼,看到是血痕才鬆了口氣,“你幹什麽?”

    雖說是鬆了口氣,但還是十分警惕的看著血痕。

    “你衣裳掉了。”血痕指著剛搭在雲卿言肩膀上的衣裳,驚歎她超高的警惕,同時也自責,以後一定要讓雲卿言睡覺放下戒備。

    看著雲卿言睡覺都警惕性極高,他突然有些心疼。

    “嗷。”雲卿言拉了一下肩膀上的衣裳側身,背對血痕。

    他薄唇緊抿成一條線,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沒一會兒便回到了門口。

    聽到血痕的腳步聲離開,雲卿言緩緩睜開雙眼,雖然跟這血痕有幾麵之緣甚至無數次的相救。

    但她總感覺這血痕動機不純,若真是受君離塵所托還好,可若他說謊。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幫助另一個人,無非就是有好處,或者說這血痕對她有什麽非分之想。

    二基本可以排除,那一……

    她被最親密的人從身後捅了一刀,再也不敢輕易的把後背交給任何人。

    孟亦,此番回到水月國,我定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雲卿言暗自握了握雙手,門口的血痕感覺到這邊氣息不均勻的雲卿言投來目光。

    因為剛才的小插曲雲卿言許久都沒再睡著,直至下半夜的時候才微微閉眼,不過睡的很淺。

    怕吵醒了睡著的雲卿言,血痕從上半夜到下半夜都沒有變換一個姿勢。

    就在血痕看著雲卿言背影時,感覺一股陌生的氣息亦在盯著雲卿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