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跳的姑娘拉著雲卿言,似乎是決意讓雲卿言出醜。

    本來這種時候她自己上去就回到了自己主跳的位置,可偏偏……為什麽要來招惹她呢?

    “我去把舞裙換上。”

    麵對雲卿言的要求,主跳的姑娘鬆開了手,她們的舞裙都是專門定做的,而她的舞裙已經被潑了墨汁。

    還穿著舞裙?這不是上去自取其辱嗎?

    壞了皇帝精心為三皇子準備的生辰宴,就算是你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很久了雲卿言還是沒回來,主跳的姑娘沒有再等雲卿言,而是急匆匆的去了金鑾殿,那邊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金鑾殿內

    已經上場的舞女都站在那裏,似乎沒有要開始起跳,坐在席間的大臣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冷汗。

    坐在最後麵的焱見舞女上來伸長了脖子,想要從中找到雲卿言的影子,看了一圈都沒看到雲卿言。

    以為自己漏了誰再次看了一遍,依舊是沒有雲卿言的身影。

    他低眉,眸中的神色暗淡了幾分,奇怪,為何沒我看到雲卿言?

    莫不是中間出了什麽事?

    舞女們在金鑾殿內站成兩排遲遲沒有動作,皇帝都等的不耐煩開口。“怎麽還不開始?”

    準備獻舞的大臣顫抖著站起來,“回稟……”

    “咚——”

    他話未說完,就被一陣古鍾聲打斷。

    幹淨嘹亮的聲音引得眾人向著聲音的源頭望去,隻見一塊超大的紗布向著金鑾殿飛進去,後緩緩落在地上。

    舞女們看到這一幕一臉震驚,排舞中根本就沒有這麽一段。

    此時,音樂響起,舞女們身體很自然的開始擺動,猶豫的走到白色紗巾上。

    “咚——”

    那古老的鍾聲再次響起,一根白色綢帶飛入金鑾殿內,突然出現的一根白色綢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此時,一身穿麵帶紗巾身穿白衣的女子腳踏白色綢帶飛入金鑾殿,恰似九天仙女下凡塵。

    將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抓住。

    她立於白色綢帶之上,一身白衣飄飄隨風而起,似眼乘風歸去。

    緩緩落在地上,白色綢帶落在手腕處,眾人這才看清,此女一身白衣沾滿了墨跡,明明是一件染了汙漬的白裙,穿在她的身上卻就不像人間的凡品。

    坐在後排的焱看到這一幕被牢牢吸引,能想出這麽誇張出場方式的,也就隻有雲卿言了。

    雲卿言在白色紗布上偏偏起舞,此時一個侍女端著一人墨汁放在一旁,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雲卿言身上,沒人發現這突然跑進來的侍女。

    她以絲綢飄帶輕點墨汁,力量把握得當讓墨汁飛揚卻不會沾染到任何人身上。

    雲卿言的一舞讓眾人震驚,排舞時並沒有這麽一出,她們都是帶著震驚伴舞。

    主跳的舞女見雲卿言出盡了風頭,在伴舞時以腳尖勾住雲卿言的腿,本是想要雲卿言摔倒出醜,卻被雲卿言一個一字馬化解,氣的主跳的姑娘臉都青了。

    一舞畢

    雲卿言揮手讓舞女們將白色紗布放在皇帝及眾人跟前,隻見那原本雪白的紗布竟然出現了一副山水風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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