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上下都人盡皆知了,隻是沒想到竟然已經到了皇城。

    還被他給撞見了。

    剛才侍衛打聽到這姑娘被三皇子的侍衛拒之門外,看來這三皇子還真是不近女色。

    三皇子不近女色那不是可以了嗎?

    三皇子若是不行,太子也可以,或者說其他的達官顯貴。

    這可是一條捷徑,他當然不會放過。

    這姑娘雖然沒見過容貌但就算是帶著麵紗也難擋風華。

    這樣的美人兒任由那個男人都會心動吧。

    婁蘭國這兩個皇子是真的奇怪,太子抑白迄今為止身邊也沒個女人,這剛回來的三皇子也是不接受大臣送過來的女人。

    看來他隻能把目光對準其他的大臣了,雖然比不上太子三皇子,但是也是一條路。

    廂房裏,雲卿言不管做什麽事都會有人在後麵跟著,後麵幹脆就該幹啥幹啥,完全忽視身邊的幾個人。

    離三皇子生辰還有兩天,雲卿言這幾日基本都是在廂房裏度過,因為以前來過婁蘭國,怕被眼尖的百姓認出來。

    冰兒一直想出去看看外麵,但雲卿言不出去她也沒有辦法,隻能在廂房裏陪著。

    躺在床榻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海裏想的是君離塵。

    跟君離塵還有焱分開已經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麽樣了。

    在雲卿言擔心君離塵的同時,遠在水月國的焱同樣是在擔心雲卿言。

    經過幾天中藥的調理,君離塵的身體已經不燒了,身體有好轉的跡象。

    因為身份特殊的關係,焱平時白天也不出去,晚上有要事才會出去一下,平日裏也是在廂房裏基本不出門。

    君離塵在昏迷,他便沒了其他的事,坐在桌邊拿著毛筆隨心所欲的勾勒了兩筆,畫紙上竟然出現了雲卿言的倩影。

    她手持梅花微微低頭淺淺一笑,焱看著一幅畫都不自覺的笑。

    覺畫中一人太過孤單,焱又在雲卿言的旁邊勾勒了幾筆,一個成型的人出現了,他手持玉笛帶著麵具,好似一人吹笛一人跳舞,畫麵很是和諧。

    畫中所畫,乃是焱心中所盼。

    “咳咳……”

    就在焱準備題字時,床榻上的君離塵竟然有了動靜,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就向著床榻走過去。

    “卿言……”

    “卿言……”

    本來看到君離塵唇起幹殼打算給他喂點水,但聽到他嘴裏一直念著雲卿言,焱將剛拿起的茶杯又放到了桌上。

    “卿言……”

    “卿言……”

    無數的卿言縈繞在耳畔,焱根本不想搭理君離塵這個最可恨的情敵,轉身就離開卻被夢魘的君離塵拉住手腕,“卿言,別離開。”

    “卿言,不要走。”

    君離塵拽的死死的,焱掙紮都擺脫不掉,越是掙紮君離塵握著他手腕就越緊。

    “君離塵,你給本君放開。”焱用力掙脫不了就打算用內力,到手中的內力剛要發出去卻突然停止。

    最後還是收回了手。

    卿言那麽愛君離塵,一定舍不得他受傷。

    焱一巴掌拍向君離塵的臉頰,“本君是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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