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手指輕輕敲打著畫中女子,“那就定在那一天吧。”
“喜陰相衝,能化解怨氣。”
因為一個沒有根據的預言,而殺害兩天活生生的性命,不是她的風格,但她必須那樣做。
先將兩人的傷治好算是仁至義盡,而送他們去死,那是出於身為女帝的責任。
她是曼陀國的女帝,絕對不能拿全國上下的性命跟曼陀國的覆滅去賭。
女帝將畫收起來,轉身離開重回朝鳳殿,“那天應該不會出問題。”
女帝的已經計劃著如何將焱跟雲卿言治療好,再將兩人送去陰間。
而這邊的雲卿言跟焱完全不知道情況。
女官將雲卿言送回大殿就要離開,雲卿言再次道謝,“姐姐,給你添麻煩了,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沒事,舉手之勞。”
“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爐房那邊我還有事要做。”
雲卿言點頭,“姐姐你先去吧,待我兄長痊愈定登門道謝。”
話還沒說完,女官就已經不在宮殿之中了。
雲卿言歎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那女官不是真心的,但總歸是幫了她。
若沒有女官的幫忙,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來。
那個女官似乎是接到了命令才回來幫她,而當時能命令人的……
雲卿言耳畔響起了一個名字,翎樂女君。
那是爐房能調動人的也就隻有那個翎樂女君了,可她跟那翎樂女君素不相識,為何要為她解圍。
還有之前那些女官說她的事情,翎樂女君明顯的情緒起伏非常大。
罷了,這些事以後再說,目前最終的還是焱。
雲卿言端著藥碗盛了一點湯藥喂給焱,因為看不到雲卿言隻能摸著焱的嘴巴一點一點的往裏麵倒。
焱現在還處於昏迷,喂進去的湯藥都沿著嘴角流了出來,沒有辦法雲卿言隻能使用大招。
兩隻手將焱的嘴巴掰開,將藥水灌進去,或許是因為雲卿言動作太不溫柔,昏迷中的焱都被給虐待醒了。
“咳咳……”
“咳咳咳……”焱被入嘴的湯藥嗆住一個勁的猛咳嗽,雲卿言聽見有動靜了連忙放下湯勺給焱順氣。
很本能的一個舉動,在焱的眼中卻是那麽溫柔。
“你醒了,那是藥你趕緊喝了吧。”雲卿言一邊順氣一邊將藥碗遞給焱,“你估計是跟君離塵在打鬥的時候受了內傷,一直沒治療都發燒了。”
“這是大夫開的藥,一日三次,兩天一副,喝幾副就好了。”雲卿言將宮醫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給焱。
而焱卻一個字都沒聽到,此刻他的心裏眼裏都是雲卿言。
一直沒有聽到焱有動靜,雲卿言萌的拍了一下焱的胸膛,焱吃疼應了一聲,“好。”
“我還以為你啞了。”
她直接將藥碗遞給焱,焱接過藥碗眼底是開心高興,對於他而言這不是藥,這是雲卿言的關心。
一口將藥喝完,把碗放下才發現雲卿言蹲著,趕緊將其扶起來坐著,“你胸口的傷剛包紮好,別太動作不然又要裂開。”
“還用你說。”雲卿言雖看不到卻還是白了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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