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曼陀國唯一的女君也有男人了嗎?”

    “天哪,那個男人真的好好看。”

    君離塵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焱則是回了宮殿,將搗碎的藥放在一旁,向著還在昏迷的雲卿言走過去。

    雙手向著雲卿言的腰帶伸過去,最終卻停在半空中,雲卿言傷在胸口上藥勢必會……

    非常時候,相信卿言不會怪罪的。

    焱顫抖著雙手扯開雲卿言的腰帶,從衣襟處將衣裳一層一層褪掉,越到最後焱的雙手顫抖的越厲害,臉色也越來越紅。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焱閉上雙眼,將雲卿言最後的一件衣裳褪掉,將搗碎的藥材敷在雲卿言的傷口處。

    許久之後,焱才將藥材敷好,依舊是閉著眼睛給雲卿言包紮,直至完畢才睜開雙眼。

    “卿言,你要什麽時候才能蘇醒。”焱伸手撫摸雲卿言的臉頰,到臉龐時將手收回來,換上另隻手。

    “這隻手感覺不到言兒了。”

    “焱公子,你熬的湯藥好像糊了。”一個聲音打破平靜,焱快速收回手,“湯藥。”

    他起身拔腿就跑,“卿言的湯藥。”

    焱離開,宮殿中便隻剩下雲卿言一個人,焱剛走沒一會兒,雲卿言就有了動靜。

    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如同欲振翅高飛的蝴蝶,“唔。”

    微弱的聲音代表著她已經蘇醒,緩緩睜開雙眼,隻感覺麵前一片黑暗,“天黑了嗎?”

    “離塵?”

    “離塵你在嗎?”雲卿言摸索著起身,因為動作過大拉扯到胸前的傷口,“嘶——”

    雲卿言疼的一陣冷吸,卻沒有停下腳步,摸索著前進,腦海裏盡是孟亦一刀過來的畫麵。

    她真的是怎麽也沒想到,孟亦竟然會對她下殺手,這麽長時間她沒有發現孟亦一點的不尋常,甚至還撮合他跟初夏。

    孟亦今日能對她下殺手,來日就敢跟君離塵下毒手,這個人一定不能留。

    她要盡快找到君離塵,告訴他孟亦的所作所為,而且孟亦也絕非是表麵那麽簡單。

    她千算萬算,真的沒算到會在孟亦這個陰溝裏翻船。

    果然,最狠的一刀一定是最親近的人做的,對孟亦她若是有一丁點的防備也不至於落到如此下場。

    雲卿言摸索著在黑暗中前進,離開了宮殿向著外麵走,或許是因為聽力比較靈敏的關係,這一路上竟也沒有那麽多磕磕碰碰。

    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一樣的漆黑,雲卿言都懷疑自己被孟亦關在什麽沒有光亮的暗室或者地牢。

    後一想又不對,孟亦那一刀直中心髒,完全是要置她於死地,所以應該不是孟亦,或許是有人將她救了下來。

    雲卿言沿路摸著前進,胸口隱隱範疼也沒有讓她之住腳下的步伐,她必須要找到一個人,搞清楚現在在哪裏。

    “有人嗎?”

    “有人嗎?”雲卿言邊走邊喊,雙手在前麵揮舞,看不到一絲光亮,“啪——”

    因為眼前一片黑暗,沒有發現腳下的階梯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

    響聲吸引了前麵的兩人,翎樂轉身看著摔倒的雲卿言,“那裏怎麽回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