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克抓住雲卿言的手腕,眉頭緊皺。

    雲卿言立馬甩開孟克的手,“你想幹什麽?”

    孟克細撚手指,眸中盡顯疑惑之色,“你身體沒什麽不舒服的嗎?”

    他試探性的問雲卿言,雲卿言揉著手腕,“我身體好的很,不勞煩你費心。”

    “你還是想怎麽將裏麵躺在病床上的人給治好吧。”

    雲卿言甩手就要離開竹林小築,孟克卻再次抓住雲卿言的手腕,指尖搭在脈搏上。

    雲卿言見孟克滿臉嚴肅的樣子便沒有抽手,就讓孟克把脈。

    摸了許久之後,孟克似乎是確認了心中的想法才將手鬆開,他臉色更顯疑惑。

    “難道是……”

    “不可能啊。”

    孟克低頭自言自語,雲卿言揉著手腕挑眉,“什麽難道是又不可能,你說話吞吞吐吐幹什麽?”

    “有什麽話直說。”

    孟克抬頭臉色恢複正常,“孟亦最近有給你請平安脈嗎?”

    “有,怎麽了?”雲卿言歪頭詢問,“你問這個幹什麽?”

    孟克沒有回答雲卿言,而是低頭看著剛才搭在雲卿言脈搏上的兩根手指上,“沒什麽。”

    “不過是體內有寒,讓那個人給你開點驅寒的藥就行了。”

    “莫名其妙。”雲卿言白了一眼就將初夏拉上,讓初夏在前自己在後離開竹林小築。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孟克搓撚著手指,“難道是他下的手?”

    不可能啊,如果他要對雲卿言下殺手就不會嚷他來暗中看著雲卿言,保護雲卿言了。

    這件事得飛鴿傳書問一下,若不是他出手那就是有人要雲卿言的性命。

    20餘日,時間足夠。

    孟克轉身就去寫信箋,在竹林小築裏用飛鴿傳書是沒有用的,因為竹林之中縈繞著毒氣,鴿子還沒飛出去就死了。

    孟克又不知道出竹林小築的路,此刻他後悔剛才沒有跟著雲卿言出去。

    就在他煩惱時,一隻蜘蛛爬在他的手臂上,孟克本欲將蜘蛛拍掉,卻突然想起什麽,臉上出現一抹笑容。

    他拎起蜘蛛觀察上麵的花紋,“這好像是剛才爬在初夏身上的蜘蛛。”

    這種蜘蛛本來是用來監視人的,如今倒是起了作用。

    孟克將蜘蛛放在地上,蜘蛛沿著初夏身上的殘留味道爬行,孟克便隨著蜘蛛後麵才成功的離開了竹林小築。

    剛出竹林小築,裏麵的綠竹就開始變換位置,這就讓孟克皺眉了,變換了位置就等於找不到回去的路。

    他也沒多想,將鴿子放飛之後就進入竹林,在嘴裏放入一刻可以短時間不中毒的丹藥,便在竹林裏琢磨進去的路。

    那蜘蛛本是跟著孟克走,饒了很多圈以後又回到了遠點,蜘蛛便自己走一條路,孟克見之緊隨其後。

    走了沒一會兒便看到了茅草屋,他將蜘蛛撿起來放在手心,“這次給你記上一功。”

    外麵,雲卿言已經在回王府的路上。

    走了這麽久雲卿言是一句話也沒說,一隻握著手腕,腦海裏不停的回響起孟克的聲音,聯想上次孟亦把脈停留了那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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