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君離塵就沒皮沒臉的爬向雲卿言的床榻,“我今天就睡卿言這了。”

    話音剛落,就一陣響亮的聲音在琉璃軒傳開,“啪——”

    隻見君離塵剛爬上床就被雲卿言踹到床角,“你別得寸進尺。”

    還想爬床?之前她可能雙手讚成,現在絕對不可能。

    君離塵趴在地上緩緩站起來,被雲卿言踢下床榻沒有半分的生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向著旁邊的貴妃榻走去,“那我睡那兒好了。”

    爬不了床那也必須在一個屋子裏睡覺。

    雲卿言還沒同意這個事君離塵就躺下了,她也隻能後退一步,讓君離塵在琉璃軒內待上一晚。

    她倒下沒多久就傳來平穩的呼吸聲,似是睡著了一般。

    而貴妃榻上的君離塵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轉身看著雲卿言的被褥跌落在地上起身為其蓋上。

    如今已經秋末,臨近冬天著涼了就不好了。

    將被褥蓋上,君離塵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坐在雲卿言的旁邊,雖然琉璃軒內一片漆黑,但還是有點微弱的月光。

    借著月光看著雲卿言那精致的小臉,君離塵不由自主的伸手,隻差一寸便能碰到雲卿言臉頰時,他卻收回了手。

    掖了掖被角在雲卿言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晚安,好夢。”雖然這四個字雲卿言聽不到。

    他回到貴妃榻上倒下入睡,雲卿言那緊閉的雙眼不動聲色的睜開,翻身背朝君離塵,手指摸了摸額間那被君離塵親吻過的地方,她的甜蜜都快益了出來。

    僅僅是因為君離塵的一個吻,就讓她徹底的忘記了以前的事情。

    此時,婁蘭國

    清影被雲卿言放走之後她圍繞著三國跑了一圈,確定雲卿言沒有派人跟蹤她才回婁蘭國。

    見到抑白時卻被嚴厲嗬斥,以前的那個溫潤抑白不在。

    因為辦砸了事情,沒有完成任務,清影被抑白扔進食人窟懲罰。

    食人窟裏麵全是抑白飼養的屍人,許多屍人都是名噪一時的江湖中人,武功非常之高。

    這些屍人都是已死之人被煉成走屍,沒有靈魂,不知疼痛,眼中隻有殺戮。

    被罰去食人窟裏的人沒有一個是活著出來,清影聽到這個懲罰時絕望卻不能反抗。

    因為確確實實是辦砸了事情,她現在終於明白,雲卿言為什麽會“好心”放她回婁蘭國。

    在水月國若是被君離塵一掌打死那是一死了之,可進了食人窟,那是被屍人活活咬死,然後看著自己的血肉成為屍人的盤中餐。

    雲卿言當真才是那個城府最深,心計最深的人。

    她身份暴露,事情辦砸了,卻沒有被雲卿言殺了,反而是毫發無損的回到婁蘭國。

    抑白太子怎麽可能不懷疑,即便是不懷疑,她也難逃懲罰。

    清影站在食人窟邊緣是絕望,是痛苦傷心,她也沒想到抑白太子竟然會罰她入食人窟。

    這可是比斬首還要殘忍,殘酷的刑法。被屍人活生生的咬死。

    她仰頭看著上麵的一方白雲,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見到天空了。

    “嗷嗚——”

    “嗷嗚——”

    屍人的叫聲逐漸逼近,清影貼在槍斃邊緣縮成一團,看著一群屍人向著這邊走來,眼眶中的淚水都不能掩飾她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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