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當時開了一個手銬大長老就自盡了,然後發簪……

    不行,一定不能讓抑白找到那隻發簪。

    發簪在陰司大長老的牢房裏那就代表著她進去過,那一切都瞞不住。

    如今她雖得了師傅的全部內力,但終究不能靈活作用,現在還不能讓抑白看出來。

    看了一眼桌上的糕點,如今也就隻能拚命一搏,她吃下一塊糕點,立馬就倒在地上,“救……救命……”

    爬到牢房外喚著救命,聲音很小,但卻還是能讓人聽到。

    獄卒見雲卿言麵色發黑倒在地上立馬去稟報,“太子,雲卿言那邊出事了。”

    此時抑白正在檢查陰司的全身,目光轉向地上打算查看可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剛低頭就聽到獄卒說雲卿言出事了,聽到這句話他腦海裏所有的疑問都被拋擲腦後,心裏眼裏隻有雲卿言。

    “卿言!”

    “卿言!”抑白跑到雲卿言身邊,將其從地上扣起來,隻見雲卿言麵色發黑便急忙將雲卿言抱到床榻上,“傳太醫。”

    抑白抱著雲卿言轉身,雲卿言的眼睛剛好與聾啞的小女孩對視,小女孩眸中原本惶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無神。

    在抑白將雲卿言抱回牢房時,她悄悄的走回陰司的牢房,在陰司的腳底下將發簪撿起藏於懷中。

    所有的侍衛都被雲卿言那邊的吸去了注意力,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聾啞小女孩的動作。

    “卿言……”

    “沒事的,沒事的。”抑白將雲卿言輕輕放在床榻上,更是柔聲安慰。

    眾人皆知抑白太子雖溫潤如玉,但跟誰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如此緊張倒是第一次看見。

    這也是那些獄卒被吸引目光的原因。

    雲卿言隻感覺心絞痛,那糕點裏的毒,藥毒性太猛,若太子再不來她恐怕要因此殞命了。

    她試著用剛得到的內力抑製毒性的擴散,最差也要拖延到太醫來。

    “太醫呢!太醫怎麽還沒來!”一向溫潤如玉說話都不說重話的抑白太子竟發飆了。

    眾人站在旁邊不敢抬頭,就在此時太子領著醫藥箱在獄卒的帶領下過來了,“老臣參見太子,”

    太醫剛準備行禮就被抑白截住,“快看看雲卿言怎麽樣。”

    就直接將太醫拎到雲卿言的枕邊,見太子來了雲卿言才收起身體暗湧的內力。

    太醫從未見抑白如此生氣,趕緊為雲卿言把脈,摸清了脈象在醫藥箱裏拿出來一顆藥丸塞到雲卿言嘴裏。

    完事才敢跟抑白稟告,“稟報太子,雲卿言這是中毒了,剛才已服下解藥現在沒什麽大礙了。”

    “中毒!”

    “怎麽會中毒,在天牢裏怎麽會中毒!”

    “給本太子徹查此事,一定要找到凶手。”

    抑白下令,太醫立馬檢查雲卿言的吃穿用度,抑白則是走到雲卿言身邊,拉住她的手,她卻立馬抽開。

    手中一空立馬把他拉回了現實,雲卿言應該不知道他是誰。

    就算知道了他是誰,也不會……不會原諒他吧。

    “你現在感覺如何?”抑白暖心的為雲卿言掖被角,雲卿言卻直接甩臉,“抑白太子,還真是會貓哭耗子假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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