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言一定是她。

    這樣的動作,這裏不可能出現。

    抑白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去找雲卿言求證,但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允許。

    理智讓他及時刹住了腳,縱使萬般激動,他也隻能等待。

    等君離塵娶了清影之後再做追查。

    他抬起頭,眸中的那絲衝動退去,眼底還是有激動之色。

    酒樓中,雲卿言搖著酒樽,嘴角含笑看著依裳盡跟既淵相見的一幕,就像是看戲一般。

    “裳兒,君離塵他已經配不上*你了。”

    “之前他就放棄救你,如今更是有了其他女人,你為何就執迷不悟。”

    既淵低吼著,吼的聲嘶力竭,依裳盡卻沒有半分的動容,“我愛他,沒有配與不配。”

    她這句話說的情真意切,雲卿言卻像是聽笑話一般。

    愛他?

    當真是愛?

    也虧的她能說的這般情真意切,還真是全世界欠她一個奧斯卡影後獎。

    這演技恐怕都在她之上了。

    “愛?”

    “你愛君離塵,可他已經不愛你了,他已經有其他女人了。”

    “這世界上愛你的隻有我,隻有我啊。”既淵拉著依裳盡的手,這次他不再選擇默默守候,而是選擇爭取。

    他不願意依裳盡在跟著君離塵,君離塵已經有雲卿言了,他不配擁有依裳盡。

    “可我……也隻愛……”依裳盡的黛眉輕瞥,目光向著酒樓門口看了一眼。

    這動作細微,雲卿言卻將其收到了眼中,順著依裳盡的目光往外看,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百姓。

    其中最紮眼的就是那位婁蘭的溫潤太子,抑白了。

    看依裳盡剛才的那一眼,對這抑白怕是……

    女人的感情是最難以捉摸的,女人也是最懂女人的。

    她從依裳盡那剛才的一瞥,發現了一個秘密,一直沒注意到的秘密。

    “我愛的,也隻有君離塵。”依裳盡直白的說了出來,聽到這裏雲卿言剛喝進嘴裏的酒水一個不小心就噴灑了出來,“噗——”

    眾人的視線被雲卿言吸引了過來,她放下手中酒樽眼睛彎彎,“啪啪啪!”

    她鼓掌向著依裳盡跟既淵二人走過去,“還真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雲卿言的這一舉動惹的眾人不明,攝政王納妾,突然冒出來個陌生男人打斷成親也就罷了。

    身為攝政王妃的雲卿言此時這是要做什麽?

    “本王妃聽了都被感動了呢。”雲卿言走到依裳盡的身畔,兩人都是火紅色的衣裳,站在一起自然會被人哪來比較。

    雲卿言的嬌媚中帶著冷豔,明顯勝過依裳盡,眾人看戲不嫌事大,看的是津津有味。

    “雲卿言你個毒婦,想要對裳兒做什麽。”既淵認為雲卿言要加害依裳盡,趕緊將依裳盡護在身後。

    “毒婦?”

    “這個稱呼我喜歡的很。”她的嘴角慢慢上揚,看著外麵的太陽直射酒樓門口,這一計是第二次了。

    應該也是她最後一次使用。

    “既淵你都這般喚我,那我是不是得對得起這個稱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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