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貓眼石雲卿言百思不得其解。
貓眼石同時存在兩個時空,必定有一定的關聯,當初她也正是因為偷盜貓眼石而身中槍彈。
本應該是死了,結果卻到了這個地方。
她現在有一個大膽的假設,這個貓眼石會不會是一個媒介。
當初她死在貓眼石前穿越到這裏來,那在死一次會不會就穿回去了。
這是一個大膽的想法,沒有確定她是不可能試的,畢竟……她還是非常愛惜自己的這條性命的。
她將貓眼石重新收起來,動作小心翼翼,就怕弄壞了貓眼石。
“嘎吱——”
廂房的大門再次被推開,雲卿言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隻因為那熟悉的腳步聲。
是君離塵。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看向君離塵,他也徑直朝著這邊走來,“雲卿言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他幾乎是低吼出來的,給人的感覺是有點著急。
“沒怎麽樣啊?”雲卿言聳了聳肩,一點也不在意這件事。
“我都說了,給你納妾嘛。”
“你揭開了人家的麵紗是要負責的,我總不能讓人說咱們水月攝政王欺負人對吧。”
雲卿言跟君離塵說話是那般冷漠,早已沒了往日的甜膩。
一連串的打擊讓雲卿言心灰意冷,對君離塵徹底失望,最初的點還是那日在婁蘭皇的生辰宴上。
君離塵棄她而救依裳盡,不管是何種原因,這都是事實。
這就代表著在君離塵心中她沒有依裳盡的分量來的重。
依裳盡是抑白的人,哪怕這一切都是局,她依舊是說服不了自己原諒君離塵。
就算這是一個局,一個精心設計的局,可救誰的選擇權在君離塵手上。
他選擇了依裳盡。
從他奔向依裳盡的那一刻,她便跟君離塵恩斷義絕。
“卿言,別鬧了好不好。”君離塵拉住雲卿言的手腕,本來雲卿言挺心平氣和的。
但聽到這句話她那火氣就蹭蹭的往上漲,“鬧?”
“你說我鬧?”
“你認為我在跟你鬧?”她現在可沒有心思跟君離塵鬧。
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怎麽報仇這件事上,殺掉抑白,殺掉依裳盡,殺掉參與這件事的所有人。
“我現在不想跟你吵。”
“你的東西我已經給你安置在另一個廂房了。”說完雲卿言就躺下休息,她剛小產不久不宜動怒。
她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卿言,你究竟怎麽了。”
“那日先救依裳盡是本王的錯,本王也同你道歉了。”
“你這般不依不饒的是想怎麽樣?”
聽著君離塵的話雲卿言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道歉?”
“你道歉我的孩子就會回來了?既然回不來道歉有什麽用?”一提到孩子,雲卿言情緒就不受控製。
見雲卿言這般,君離塵直言道,“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可理喻。”
“既然你想讓本王納妾,本王就如你所願。”
君離塵留下這句話就徑直走出廂房,雲卿言在聽到他答應納妾時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大概是作死吧。
明明都決定報仇之後離開了,為什麽還會因為他說的話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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