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看著心愛的女人在麵前死去,那種無能為力。

    君離塵離開潮田花海,花海中一片雜亂,月季花盡毀,就連小竹屋都坍塌了。

    既淵幾年的棲身之地一夜之間化為烏有,幾年的心血也全毀了。

    潮田花海被毀,既淵就沒有繼續待在皇宮,在攝政王府旁邊買下了一座宅子。

    就在攝政王府旁邊,僅有一街之隔。

    君離塵自進宮那晚服用了短暫行走的藥物之後,雙腿出現了惡化現象。

    之前雙腿還有痛感,自從潮田花海回王府之後雙腿有恢複了以往麻木沒有知覺,就算是用針紮都沒有半分感覺。

    雲卿言的針灸剛開始比較勤,到後麵君離塵雙腿有好轉現象,施針的間隔就比較長。

    從剛開始的三天一次到後麵的五天一次,最後到七天,半個月一次。

    今天,又到了給君離塵施針的日子,雲卿言一大早起來就收拾自己,跟君離塵有些時日沒見。

    今天去找一定要以最好的狀態,最美的模樣。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初夏的事情睡眠一直很差,臉上也沒什麽血色,為了讓自己看起來精神點,雲卿言特意擦了一點胭脂水粉。

    略施粉黛之後,雲卿言整個人氣色都好了很多。

    想到上次自己耍了一點小心思結果被趕出來,雲卿言這次也就特別安分,到書房就為施針為君離塵治療。

    還是跟往常一樣,銀針插在固定的穴位,輕輕轉動。

    君離塵的表情沒有半點變化,雲卿言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次針灸君離塵的雙腿應該是痛感非常明顯才是,為什麽他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什麽都感覺不到?

    雲卿言看了君離塵一眼,目光落在銀針上,將其紮在君離塵腿上的某個穴位上。

    這次,她落針很重,想要看看君離塵是否有表情變化。

    就算是他忍著,也會有一點細小的變化。

    但,君離塵並沒有。

    落針的那一刻他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雲卿言起身,眉頭緊皺,“你腿怎麽回事?”

    之前的針灸都非常順利,不可能突然失去知覺。

    情況不可能惡化,本來這次針灸完君離塵就能落地活動了,為什麽突然就沒有知覺?

    情況惡化的這麽嚴重?

    她可以確定,她沒有錯誤施針,那問題就在君離塵身上了。

    “什麽怎麽回事?”君離塵將手中的書籍放在一旁,眸中平淡如水,就連說話都沒有半分情緒。

    “你的腿怎麽回事?”

    “你的腿怎麽突然沒有知覺了?之前還好好的。”

    雲卿言的語氣著急,君離塵低眉,並不驚訝自己雙腿惡化,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

    “不知道。”

    君離塵三個字讓雲卿言無話可說,看著君離塵本應該好轉的雙腿突然惡化,雲卿言比君離塵本人都著急。

    “你……”

    沒有辦法,雲卿言又不能跟君離塵生氣,隻能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君離塵的雙腿上。

    君離塵雙腿的情況惡化的非常嚴重,甚至比剛開始治療的情況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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