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著,等著既淵過來求她。
相信過不了多久,既淵就會再次登門拜訪,隻是這一次可沒了昨晚那般囂張。
“芙蘭這兩日你就照看著初夏,我這裏就暫時不用來了,若我有需要你的地方會過來找你。”
說完,雲卿言就走到放有筆墨紙硯的桌子旁,提起毛筆快速書寫。
沒一會兒,雲卿言放下毛筆,宣紙上布滿了秀娟的字,從字來看能看出來是女子所寫,但筆鋒卻讓接到藥方的芙蘭覺著詭異。
落筆蒼勁有力,她但看字竟然看出了氣吞山河之感,這怎麽可能是一個女子能寫出來的。
可這的確是王妃親手寫的。
王妃究竟經曆過什麽事,這落筆才會如此蒼勁有力,甚至不輸王爺。
“這是藥方,按著這個抓三副藥,每一副熬三天,一天早中晚各三次。”
“三副藥喝完,初夏的身體就能恢複如初了。”雲卿言說的非常詳細,就怕芙蘭聽漏什麽或者聽不懂。
“芙蘭明白。”
“多謝王妃。”
“我們是什麽關係,用謝字就見外了。”
“好了,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芙蘭你找看好初夏,時刻關注初夏的身體。”
雲卿言臨走前再三叮囑,芙蘭點頭,將雲卿言說的一字不漏的記在心裏。
離開了初夏的房間雲卿言就準備回琉璃軒,還未進門就轉身離開。
琉璃軒裏並沒有她想要的東西,她想要的東西最好取的地方就是……浣衣坊,說白了就是攝政王府洗衣服的地方。
初夏的情況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她剛才無意中摸到初夏的脈象,發現她體內的毒似乎並沒有驅除完。
摸脈象,似乎跟剛才的時候又完全不同,有一味藥引她得出去找一下,普通的醫館還真沒有。
那味藥也隻能她偷偷入藥,不能讓初夏知道了,若知道了她鐵定是打死也不會用藥了。
到了浣衣坊,雲卿言避開了所有的下人,從竹竿上順來一件洗好曬幹還未來得及受的衣裳。
拿到衣裳雲卿言就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浣衣坊,生怕有人看到了。
這件事她不打算讓任何人知道,她也不打算從正門以攝政王妃的身份出去。
雲卿言在一處無人的地方換上來順來的衣裳,墨色的衣裳穿在雲卿言身上頗有一番儒雅公子的味道。
衣裳上繡製的青竹更是為雲卿言增添了幾分書香氣息。
換好了衣裳,雲卿言將女裝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四周巡視,看哪裏的守衛最薄弱。
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離開王府了,包括君離塵。
最後,雲卿言停留在一處牆角,仰頭望著頭頂,花瓣隨風飄落在四周。
雲卿言眼角抽搐,這杏樹種在這是認真的嗎?
看到牆角的杏樹,她第一感覺就是,君離塵活的太滋潤了。
牆角種著杏樹,此時又是陽春三月,杏花開的正盛的時候,花枝已經伸出了牆外。
她的腦海裏浮現一句詩詞,一枝紅杏出牆來出牆來。
整個攝政王府就她一個女眷,這是在暗示她,她要爬牆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