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因為今天要給君離塵施針,加上昨晚整夜未眠,天不亮雲卿言就起床洗漱了。
芙蘭初夏才到琉璃軒,雲卿言就已經梳洗好去書房了,臨走時特意特意吩咐初夏將早膳送到書房。
不知道為什麽,她有一種感覺,感覺君離塵好像是故意躲著她。君離塵不來找她,她去尋君離塵也是一個意思。
到了書房,戰擎戰戟兩人守在門外,見雲卿言來了將房門推開,讓雲卿言進去。
進去書房,君離塵已經坐在案桌上看奏折了。
雲卿言向著裏麵走,目光掃視書房,最後落在君離塵座位旁的東西上,看清東西,雲卿言皺眉,眸子裏一閃而逝的酸意。
那不是她昨日讓初夏送回來的衣裳嗎?
君離塵竟然將它放在身旁,是在思念那個叫依裳盡的女人嗎?
不會的。
雲卿言搖搖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應該是君離塵一晚上沒回院子,這衣裳也就放在旁邊了。
“早。”雲卿言走近君離塵,臉上扯出一抹笑容。將小布袋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就準備為君離塵施針,目光掃到君離塵那包紮的手臂上,心裏頓時有些愧疚。
昨晚的事情,她記得也不太清楚,甚至是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
蘇醒睜眼時就咬著君離塵的手臂,後麵才了解是那既淵對她做了什麽。
這個地方的功夫都這麽恐怖?竟然能控製人的心神,她被控製了不就等於是傀儡,既淵想讓她做什麽她就得做什麽?
看著君離塵的傷口,雲卿言下意識的伸手觸摸,君離塵手臂往後縮雲卿言什麽也沒摸到,細手停留在半空中有片刻的尷尬。
她趕緊收回手,強行扯出一抹笑容,“你的傷還疼嗎?”
她隻是想關心一下君離塵,君離塵這個機會都不給她嗎?
“沒事。”君離塵的聲音恢複以往的冰冷,似寒風吹打著雲卿言的心。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雲卿言強顏歡笑,目光落在旁邊的銀針上,“我先給你施針吧。”
再有兩次君離塵就能像正常人一樣了,就能永遠脫離輪椅。
君離塵沒有應聲,雲卿言將銀針取出,一根又一根的往君離塵身上紮。
經過幾次的針灸,這次君離塵能感覺到明顯的好轉,往日就算是銀針紮在腿上都沒有知覺,更是沒有半分痛感。這次銀針紮在腿上,君離塵能感覺到刺痛,這證明他的腿有了明顯的好轉。
雲卿言全神貫注,心思全在君離塵的一雙腿上,君離塵的目光則是一直在雲卿言身上。
看著為他治療的雲卿言,君離塵狹長的鳳眸微眯,鬆開的雙手緩緩捏緊,眼底的色彩讓人捉摸不透。
一炷香後
施針完畢,雲卿言將銀針依次拔出,擺在布袋裏井然有序,從細到粗。
“好了。”收完針,雲卿言才鬆了一口氣,這針灸求是她現代祖傳的,幼年跟著學過一些,但因為一些事荒廢了。
現在重拾銀針,反而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以前不曾有的,或許是因為,醫治的那個人是君離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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