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初夏芙蘭記下了這句話,“那個女人?”

    剛才王妃拿出錦盒的時候,她就認出來那是王爺非常重視的錦盒。

    那個女人的衣裳?莫非這衣裳已經有主人了。

    初夏的重複讓戰擎閉嘴,關於那個女人的事,已經是幾年前的事。那個讓王爺變成現在這模樣的女人。

    現在那個女人的事,包括名字都成為了攝政王府的禁忌。

    今日王妃竟然穿了那個女人的衣裳,這無疑是讓王爺回想起以前痛苦的一切。

    “沒什麽。”戰擎不敢多說,上了馬車就駕馬直奔皇宮。

    初夏芙蘭留守王府,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兩人心中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剛才戰擎戰戟的目光,還有王爺看到王妃一刹那的神色。

    感覺,這衣裳背後有她們不知道的故事。

    但願,隻是她的錯覺。

    馬車消失在盡頭,芙蘭初夏結伴回了琉璃軒。

    雲卿言自上了馬車就感覺氣氛詭異,君離塵的神色看起來有些不正常。在狹小的馬車裏,那詭異的氣氛讓雲卿言有些不安。

    她竟然有一絲絲的害怕,而害怕的源頭竟然是君離塵。

    她不敢說話,隻能低著頭,不然就是望著君離塵。

    前兩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麽就跟變了一個人,從……君離塵看到她那一刻開始。

    雲卿言開始思索,君離塵是因為什麽變成這樣的。從王府到皇宮的這一路,雲卿言都沒有想明白。

    “王爺,王妃,皇宮到了。”戰擎稟報之後就將滑梯搬到馬車後麵,將君離塵推下去。

    雲卿言緊跟著就下去,剛落地就發現戰擎已經推著君離塵離開了,沒有等她。

    換了往日,君離塵一定會等的,今日君離塵為何如此反常。

    雲卿言下了馬車眸中是疑惑,不明白也就隻能跟在君離塵的身後,這一路上她幾乎是小跑的,但還是沒追上君離塵,兩人的距離甚至越來越遠。

    雲卿言的身體素質不行,跑了兩步就喘的不行,就隻能停下來,“君離塵今天吃火藥了吧?”

    不搭理她放冷氣就算了,現在等都不等她,這麽大皇宮她怎麽找過去,虧得她今天還精心打扮準備豔壓全場,結果君離塵竟然這樣對她。

    早知如此,她才懶得費心思。

    歇了一會兒,雲卿言四處張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兒,關鍵這條路是她第一次走,若是走過一次她還能沿著記憶走回去。

    “特麽真是有毒!”

    不知道往哪兒走,雲卿言就沿著大路走,凡是迷路找不到地兒,往大道走準能遇上人,遇到人問一下就知道了。

    君離塵今天又甩下她,這筆賬她記住了。

    遇到分叉口,雲卿言就選擇往大的方向走,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到了一個花圃,花圃裏種滿了月季,竹編的柵欄圍起來很是好看,頗有一種田園風光的感覺。

    空氣中淡淡的花香讓雲卿言忍不住一個深呼吸。

    想不到皇宮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若說種花,自然是月季花最好,月月開不像其他花卉一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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