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壓全場?”初夏不解,看了一眼芙蘭。芙蘭站在旁邊一點反應也沒有,似乎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生氣。
“這是自然。”
“王妃本就生的絕美,隻是以前膽……”初夏說到這裏就沒敢再說下去,怕雲卿言惱怒。畢竟以前的傳聞流言蜚語什麽的,都是比較難聽的。
“你怎麽不接著說了?”雲卿言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初夏想要說什麽她也是知道的。以前的雲卿言膽小懦弱又怕事,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屬下知錯,請王妃責罰。”初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跟石板發出碰撞聲。
聲音很大,她聽著都覺著疼。
“屬下該死,請王妃責罰。”初夏跪在地上,一臉惶恐。
雲卿言見之搖搖頭,起身將初夏扶起,“別動不動就下跪,況且你有沒說錯。”
“我以前,本來就是膽小懦弱。”沒有以前的膽小懦弱,怎麽能襯托出她現在的冰雪聰明。
“好了,別讓王爺久等了。”雲卿言安慰性的拍了拍初夏的手背,示意她不用如此敏感。在她手下做事沒那多條條框框的規矩,唯一的規矩就是,必須對她忠心。
雲卿言為首,初夏芙蘭跟隨在左右,三人一同前往王府大門。
一出琉璃軒,雲卿言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平時不常穿亮色的衣裳,都是以清雅為主。
今日一身火紅色的衣裳,搭配一件乳白色的輕紗美的不似人間物。
尤其是額間的一點朱砂痣,讓雲卿言整個人都變得嬌豔嫵媚了。
加上平時雲卿言出行都是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今日的她與往常判若兩人,走路帶風,那雙杏眸中閃爍著自信。
到了王府門口,君離塵一改往常換了一身暗紫色的錦袍,似乎是顧忌著今日是丞相壽辰,白色不吉利。
“王爺。”
走到君離塵旁邊蹲身行禮,君離塵轉動著輪椅,目光由下往上,在看到雲卿言那略施粉黛的容顏時眸中一閃而逝的驚豔。
“走吧。”君離塵收回目光,戰戟將君離塵推到馬車上。
雖然那驚豔隻是一閃而逝,卻還是被細心的雲卿言捕捉到了。能讓君離塵都驚豔,豔壓全場應該不在話下了。
又是坐馬車。
就又能跟君離塵單獨相處了,想想都興奮。
雲卿言想的入神,君離塵都上去了她還在想入非非,直到被聲音打斷才回神,“你還愣著幹什麽?”
君離塵遲遲不見雲卿言上馬車,便掀開車簾,正好看到雲卿言笑逐顏開。
那一笑天地失色,日月無光。
就連君離塵平靜的心都起了漣漪。
“來了。”雲卿言回神收起臉上笑容,在初夏的攙扶下爬上馬車。
如雲卿言所料,馬車裏就她跟君離塵兩個人。
上次去皇宮,君離塵全程閉眼,她才能窺得這盛世美顏,本來想這次又能大飽眼福,結果那君離塵完全沒有閉目養神的打算。
馬車在人來人往的皇城大街上行駛著,君離塵一直睜著眼,雲卿言感覺莫名的緊張。
雙手抓住膝蓋的紗裙,一直不敢抬頭,心裏默念著趕快到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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