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深放開她的雙手,低頭笑著揉她的手腕,也不反駁她的話。

畢竟她說的……在理。

“離十二點還有多久?”南煙雨任由他在自己手腕上輕柔的動作。

時景深瞥了一眼一邊的電子時鍾,“還有半個多小時,再玩會兒。”

“怎麽玩?”南煙雨眨眼看著他,眼底帶著清澈單純,頭發微微有些淩亂,紅唇泛著誘人的光澤。

時景深不得不承認,她這個樣子真的很……引人犯罪。

他悄無聲息地把她翻了個角度,麵對著自己。

南煙雨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件事,眼眸帶笑,還在等他的回答。

時景深喉結滾動了一下,抬手在她耳後的軟肉摩挲幾下,“這樣好不好?誰輸了,誰喝一杯酒,反正半個小時也不會喝太多。”

南煙雨低頭思忖幾秒點了點頭。

時景深立刻吩咐人去拿了瓶古法釀造的果酒上來。

隻有這種酒南煙雨喝了不會頭疼,對身體也沒什麽傷害,隻是有一個缺點——容易醉。

南煙雨自然不知道時景深心裏打得什麽算盤,她自己還盤算著額待會怎麽贏呢。

時景深拿到酒的那一刻就注定好了,這場遊戲,恐怕真的隻有南煙雨那個傻丫頭在玩了。

時景深不徐不疾地倒了兩杯酒。

清澈的液體好似水似的,卻讓整個房間彌漫著甜膩的氣味,暖色的燈光透過液體讓它同樣泛著溫暖的光澤。

時景深好笑地看著咽了口水的南煙雨,也不說讓她嚐嚐,輕咳一聲,“開始吧。”

南煙雨卻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酒哪裏來的?”

時景深笑:“裴雙送過來的新年賀禮。”

“啊,這樣啊。”

南煙雨不再多問,遊戲重新開始。

南煙雨到底是比不過時景深這種老玩家的。

前幾個小時,時景深也不完全讓著她,隻是他沒有什麽太強烈的求勝欲望,此刻卻不一樣了。

南煙雨輸了兩次就有些喪氣了。

“還是想攢著喝?”時景深挑眉看著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她。

南煙雨癟嘴看著他,墨色水靈的眸子帶著不滿,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遞給他,眨眨眼問,“你之前是不是一直讓著我?”

時景深麵不改色地給她倒了一杯,放在她攤開的手心裏,“沒有。”

“沒有?”南煙雨眯眼,帶著促狹的笑意看著他。

時景深點頭,“沒有動力,水平也就那樣了。”

南煙雨“嘖”了聲,把杯中的酒盡數喝下,敲了敲杯沿,“再來再來,我就不信了!”

結果就是,南煙雨這頭已經喝的迷迷糊糊,看不清人了,時景深才抿了兩杯。

南煙雨是真的喝不下去了,放了遊戲機靠在他身上,有些暈乎乎地問道:“還有多長時間啊?”

時景深看著懷裏的女人,兩頰染上緋紅,雙眼迷離地望著自己,哪還顧得上時間?

“你猜?”他抬手在她腰間摩挲兩下,腰帶瞬間就落了下來。

女人還對此一無所知。

“快說!”南煙雨皺起眉頭,不滿地去揉他的臉。

“到了。”他說完,微涼的唇突然就壓了下來,南煙雨這時才恍惚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