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能做的,大概也隻能是跟時景深一起走。

許是精神壓力太大,她趴在時景深身上沒多久就沉睡了過去。

時景深垂眸盯著她的臉片刻,摟著她進了臥室輕輕放在床上關上了燈。

睡前,他給蘇妤涵發了一條信息。

【家宴我們就不來了。】

蘇妤涵接到信息,盯著看了一會兒,幾句想問的話在聊天框裏劈裏啪啦打出,又被全部刪掉,最後隻剩下一句話。

【嗯,注意身體。】

時華桐走出來就看見蘇妤涵垂著頭臉色蒼白坐在床尾,他走過去問道:“怎麽了?”

蘇妤涵聞聲抬起頭歎了口氣,“景深的那個老婆,南煙雨是當年景嶸喜歡的女孩子的朋友,一直在找當年的真相。”

“現在知道了?”時華桐問道。

蘇妤涵點點頭,“嗯,過來問我了。”

時華桐走到她身邊揉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確實做錯了,但那樣的結果也確實意外。”

“我知道。”蘇妤涵有些怔忪地說道。

翌日,夏卻幾個人守在門口,清早天剛蒙蒙亮,他就接到了時景深的電話。

原本昏昏欲睡的他一個激靈離了清醒了過來,連忙接起電話。

隻聽見時景深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我要一張今天最早回京城的航班,然後要明早最早去英國的航班。”

夏卻一聽,心裏咯噔了一下。

先是回京城又立馬去英國?

深哥這行程,該不會是嫂子鐵了心要離婚,他就想去英國散散心吧?

聽到這裏,夏卻答了一聲“好”又小心翼翼地說道,“深哥,女孩子是要哄的,嫂子要是因為什麽生氣,應該是有她的道理的,你耐心——”

他還沒說完就被時景深打斷了,“你廢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的?”

媽呀!深哥情緒聽起來真的很不開心,看來十有八九就是嫂子出了什麽問題了。

這形式他也不敢再說什麽,隻道了一句馬上安排,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時景深看著懷裏蹙緊眉,睡得很不安的南煙雨,樓到懷裏,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起床洗漱。

南煙雨醒過來的時候,時景深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站在床邊正在打電話,聲音刻意放得很輕緩,似是不想要打擾到她的休息。

南煙雨緩緩地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頭,有些發疼,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正掀開了被子,站在地上腿突然一軟。整個人就朝著前麵撲過去。

時景深手一抖,手機猛地砸在地上,他下意識抬手穩穩的接住她。

南煙雨整個人撲倒在他懷裏,臉頰微紅。

時景深抬手撫在她額上,有些燙,扶著她立刻從行李的醫藥箱裏拿出額溫溫度計。

37.5攝氏度。

已經發燒了。

“怎麽搞的?”時景深扶著她坐到床上,給她重新蓋上被子,“昨天晚上也沒踢被子,怎麽今天就發燒了?”

南煙雨感覺自己喉嚨都是腫得,說出來的話卻比意料之中更加沙啞,每一句都牽動喉頭,極其困難,索性比劃給他看。

時景深心急如焚,哪裏有心思去深思她揮著手的鬼畫符,回身去找自己掉下的手機立刻打給了夏卻,讓他派一名醫生過來。

夏卻此刻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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