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高手過招才有意思。

南如柳表麵上裝柔弱看起來像是一種偽裝,其實卻是偽裝上的偽裝罷了。

比南宛然那個隻會用男人來氣她的傻子聰明太多了。

而且南宛然還找錯了男人。

她以為她會在乎葉擎年?

自從那件事以後,十六歲以前所有的人,都不該和她的未來有所牽連。

南如柳笑著把臉上的淚痕用濕紙巾擦幹淨,驀的笑了,“嗯,我先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不必了,我不歡迎你。”南煙雨直接把話挑明了,揚眉看著南如柳,竟然帶著幾分帥氣,“你沒有必要的,做你自己不好嗎?”

南如柳僵了一下,笑著看她,“你說什麽呢?”

“你最傻的就是以為自己運籌帷幄,高高在上,”南煙雨勾起一抹嘲諷地笑容,“南宛然手上已經有了風允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加上葉擎年的幫助,過不了多久,南迂就該下台了,他們倆要是結了婚,就一定夫妻共同財產,葉擎年這麽精明地人,婚前財產怎麽處理了不用我教你,不過,我還挺想看你無家可歸的,葉如柳。”

南煙雨笑著說完最後三個字,麵前的女人臉色已經從掠過的驚愕再到鐵青了。

終是不管時景深的存在,而她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和南煙雨本就是一丘之貉,沒有出道身上的行頭加起來就上千萬不止了。

南如柳笑,卻用無比陰鷙的目光看著南煙雨,“我姓南,從前是,現在也是。”

南煙雨揚唇沒說什麽。

自己到底姓什麽,隻有自己知道,也隻有自己能決定。

南如柳摔門走出去,死死地咬住下唇!

葉如柳!葉如柳!

南煙雨這個小賤人,沒有被趕出去的時候分明一句話都不敢衝她的!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收到你們應有的代價。

你們會後悔今時今日的所作所為的!

時景深靠在沙發上,隨手給南煙雨遞了一張紙過來,“擦擦嘴。”

南煙雨接過來連忙擦了一下,都是剛剛吃了那串雞翅的油和辣椒。

“你剛剛喊葉如柳是怎麽回事?”時景深笑了,“你們家還有什麽家族辛秘?”

南煙雨隨手擦了兩下,拿起一顆土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什麽家族辛秘,就是南迂自己私生活亂,把別人肚子搞大了,結果把孩子送了過來,為了瞞老爺子可勁地作妖,結果他懷孕九個月的老婆難產,隻有大人保下來了,據說還是個兒子,南迂就大發雷霆,為了安撫對他事業有幫助的妻子就把那個孩子給他老婆,說是生下來的。”

南煙雨又咬了一口土豆,笑得眼睛似月牙,“後來他老婆出事,和南如柳血型對不上,這事就敗露了,南迂各種求原諒,還把南如柳名字改回了葉如柳,他老婆終究心軟,加上南如柳段位高,三兩下就哄好了,名字也改回來了,”說到這裏,她又不由得笑得開心起來,“現在她戶口本上永遠有一個曾用名,葉如柳。我覺得時不時拿出來膈應她一下的想法太棒了。”

時景深聽了一出狗血故事似的,抽了抽嘴角,“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