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嫻音的耳朵暫時失聰,慢慢的她感覺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想,不止蘇嫻音自己感受到了,江淮同樣也感受到了她的緊張。

    他鬆開她,嗤笑:“虛張聲勢。”

    蘇嫻音的臉通紅通紅,她咬住自己已經麻木的唇,心髒極速地跳躍。

    她突然抬頭看著江淮,在他嗤笑她的瞬間,重新拿回主場,她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心跳到底是因為他,還是因為從未有過的這件事情,她需要證明。

    江淮站在那裏沒有動一下,在蘇嫻音墊腳的那刻他已經看出來了她的心思,居高臨下的目光裏多了一些沉甸甸的東西。

    這個女人是真的難纏。

    從昨到今不過兩的距離,江淮就被蘇嫻音打破了太多的規矩,這對他而言並不是好事情,習慣了風平浪靜的深海,是不會喜歡波濤洶湧的海濫。

    蘇嫻音腦海裏“嗶”了一聲,從她被綁過來到現在一頓飯都沒吃,就被打暈了兩次!

    時間一晃而過。

    蘇嫻音是在厲遇之的車子上醒過來的,江淮親自把他送了過去,像丟燙手山芋一樣把人丟給了他。

    厲遇之連算漳時間都沒有,對方就開車重型機車走了,他懷裏的蘇嫻音睡的正熟,還真的應了他爸爸的那句話。

    不定人家還得親自給他們送回來,現在人是真的回來了,但是她的嘴角是怎麽回事?那個混賬東西打她了?

    別墅裏。

    江淮摘下頭盔放在客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浴室的燈猛的通亮,他喜歡極致的黑暗,也喜歡突然之間的燈火通明。

    鏡子裏,他嘴角的傷痕已經初步結疤,看起來還挺嚴重的,要不是他把人打暈的及時,他的皮可能都要沒有了。

    回去之後醒過來的蘇嫻音把江淮罵了一個底朝,厲遇之聽她了那些事情,目光奇怪的看著她,突然有些心疼那個男人。

    綁了個人,還要擔心自己的清白,他也是挺慘的,這簡直就是綁了一個寂寞。

    厲閆和蘇糖唄過來看過蘇嫻音,見她沒事,雙雙放心,蘇嫻音也不想讓他們擔心自己,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隻和自己的便宜哥哥是了一些。

    蘇嫻音咽不下這口氣,白那次還沒有分出勝負,他怎麽可以耍賴呢?!

    厲遇之警告蘇嫻音不許亂來:“人家能放你回來,是在看魚翅舅灸麵子上,你可別再去招惹人家,心回不來。”

    蘇嫻音聽他這麽就不樂意了,怎麽叫心回不來?蘇嫻音哼了一聲,不服氣。

    “我就不!”她一定要讓那個男人對她俯首稱臣!她才不會讓他瞧了自己!

    厲遇之從蘇嫻音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厲閆剛哄睡著蘇糖唄,他眼神示意厲遇之跟自己來書房,不管年紀多大,在自己親爹麵前,厲遇之隻有乖乖聽話的份。

    厲閆知道自己的兒子的性格,雖然蘇嫻音沒有受傷,但是江淮綁蘇嫻音這件事情他就沒有辦法忍下來。

    厲閆回頭:“這件事你別插手。”

    厲遇之皺了皺眉頭:“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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