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餘禮準備離開的時候,就發現他們被困在房間裏麵了,大門落了鎖,窗戶外麵也落了防盜窗下來,很重要的是屋子裏沒有任何的信號,電話都播打不出去。

    之所以東西不多,也不過是為了不讓後續被困住的獵物,破壞獵饒財物罷了。

    蘇嫻音並不知道秦餘禮過來找她的事情,江淮按黑手機的那刻,特意低頭瞥了一眼躺在他腿上休息的蘇嫻音。

    不怕死的女人,眼睛也瞎,居然看上這樣的男人,一點腦子都沒櫻

    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寂靜的道路上,黑夜給了他們強大的掩護,江淮等人帶著蘇嫻音來到了他在國內真正的居所。

    一個隱蔽的海底別墅。

    他不知道這些都是蘇嫻音那個便宜爸爸玩剩下的了,大海對於蘇嫻音而言就是第二個家,她雖然沒有延續自己母親血液裏異變的基因,可她從就能和海裏的魚類對話。

    閑暇的時候,厲閆也會帶著他們一家四口去海邊度假,每一次她都能認識很多新的朋友,隻可惜魚的記憶太短暫了。

    為此蘇嫻音還難過的好一會兒。

    最後還是厲閆那句“你吃魚的也時候也能夠這麽難過”就好了,硬生生把她心裏的那些難過給趕跑了。

    不能和除了對她媽媽有耐心和溫柔的爸爸生氣,最後氣到的人隻有自己,這是蘇嫻音和自己哥哥從到大長出來的記性。

    蘇嫻音不慌不忙,眼睛被蒙著看不到人,江淮讓弟把她帶出來,蘇嫻音瞬間蹬腳,拒絕道:“不行,我要你抱。”

    江淮冷冷一笑:“你、做、夢。”

    蘇嫻音:“???”

    聽到他離去的腳步聲,蘇嫻音越發不樂意了,要不是她知道他是誰,有她魚翅舅舅這個保障在,她才不樂意逗他玩兒呢。

    蘇嫻音:“江淮——”

    江淮往裏走的腳步頓住,前前後後他都沒有過自己的名字,弟們更不會喊他。

    飛機上那一次他全程沒有話,龍山也沒有過來打擾,沒有任何的信息泄漏,蘇嫻音的這一喊,成功拉回來了江淮的注意。

    他來到車門旁看著裏麵作作地的蘇嫻音,蹙眉問她:“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蘇嫻音冷哼:“我不僅知道你叫江淮,我還知道你爸爸是誰,還知道你6歲那麽大了還尿床的事情——咳咳咳——”

    車門被江淮猛的關上,他重新坐進車子裏,冷漠地看著麵前的蘇嫻音。

    知道了他的名字,還有那些隱晦的事情,江淮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臉,扯開了她眼睛上蒙著的眼罩,四目相對。

    車裏的光線很暗,蘇嫻音突然重見光明一點也沒有不適應,看到江淮臉上橫了半張臉的疤痕,她愣了一下很快恢複正常。

    下巴被人扣住,如霜的冷箭鋒利地射入她的眼底,江淮質問她:“話。”

    蘇嫻音白了他一個眼神,聰明人做聰明事,他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她都陪著他玩了這麽久的“過家家”了,還裝?

    “我,江淮,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裝,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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