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甜拉住了程硯楓的手,將自己過去在夢裏看到的那些事情都告訴了他。

    程硯楓詫異:“你的意思是傅相心中的那個人是……女鮫人?”

    蘇甜點點頭,她想起來當初問傅丞一要怎麽感謝他保全她的顏麵時,他隻了一句話,至今讓她難忘。

    “傅相,若是我真的想要感謝他,每逢去寺廟的時候,替他求一求得償所願。”

    傅丞一沒有和她自己的心願是什麽,但是蘇甜的心裏大抵有了猜測。

    程硯楓沉默,摟緊了懷裏的人,道:“明日我陪你去。”

    他們都需要感謝傅丞一的成全。

    糖唄回“老家”了一趟,最後被她娘親以不要打擾她和她爹恩愛給趕走了。

    一路上她遊遊停停,遇上覺得有趣的地方,都要玩兩再繼續,不知不覺,她把丞相府裏的那個荷塘當成目的地了。

    久違的、熟悉的氣息再次出現在書牆後的那,已是暮秋,馬上就要入冬了。

    傅丞一跨入書房的那一刻,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帶著甜甜的香。

    “屋子裏多添個暖爐。”

    林蕭愣了一下,急忙去處理,傅丞一走到案桌前坐下來,翻開書,目光無聚焦,心裏都已經飛到了書牆那邊去了。

    從夏到暮秋,她消失了一個季節。

    入夜後,那股熟悉的氣息若隱若現,傅丞一不曾久安的心緩緩靜了下來。

    一陣清風撲麵而來,帶來了逐步靠近的,傅丞一那些書的手指一緊,糖唄好奇地看著公子手裏的書,不是話本,也無圖,著實有些無趣,她撇了撇嘴,不感興趣。

    來到窗戶,一個縱身躍入了荷塘裏,這次回來,丞相府的荷塘翻新了。

    之前那些枯敗的芙蕖已經讓人收拾完了,如今的荷塘讓她甚是歡喜。

    傅丞一聽到聲響起身,步至窗台,看著荷塘裏清澈見底間,暢然隨心的那抹銀色,嘴角微揚,想來她對如今的荷塘很是滿意。

    林蕭藏在暗處,望著荷塘裏突然躍起的銀魚,總覺得自家相爺的目光過分溫柔。

    莫非是如他一般,對喜愛的吃食總是比較歡喜?林蕭的心裏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翌日入暮,傅丞一回府的路上,特意讓人繞路,親自去盛都最有名的點心坊買了些點心,回去的路上心情是入目即知的歡喜。

    林蕭想著自己出府前的吩咐,府邸裏的人應當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晚膳之際,傅丞一看著桌上的魚,目光瞬間沉了下來,“誰做的。”

    廚房裏的廚娘被人急急忙忙傳喚至前廳,看著桌旁冷眼望過來的傅丞一,心裏惶恐,當即跪地,“相、相爺。”

    “今日膳食是你做的?”

    “是、是。”

    傅丞一猛地拍桌而起,怒言:“誰讓你做魚的,本相是不是吩咐過不準做魚!”

    廚娘驚慌失措地抬頭:“相、相爺,老奴知道錯了,這、這魚不是買的,是、是府裏荷塘抓的,沒、沒用銀子。”

    傅丞一想起來自己當初吩咐不準做魚的時候,有人問了一句為何,他隨口了一句“費銀子”,不想竟然被誤會了。

    這魚要是買的也就算了,居然是荷塘裏抓的,傅丞一的血色盡退,匆匆忙忙去了荷塘,想要去找那條銀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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