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更多的都是在海底裏玩著那些稀世珠寶。
聽哥哥,這些東西可值錢了。
她不知道“值錢”是怎樣一個值錢,挺想出去看看的。
“哥哥,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啊——”
痛苦的聲音從實驗室裏一陣一陣的傳來,蘇薄言的雙腿重新變成了魚尾,鮮血一圈一圈地在水池裏暈染成水墨似的宛如薄煙一樣的形態。
他的額頭都是隱忍的痛苦,胳膊上開始出現魚的鱗片。
“你們這些廢物!三年的時間就研究出這樣的結果嗎?!都給我滾!!!”
厲君安趕緊把人從水裏撈出來。
蘇薄言的手緊緊地扣著水池的邊緣,擰眉拒絕了厲君安的好意,他還想要再堅持看看。
“甜寶還在等我,我必須試一試!”
他咬著牙齒才把這句話完,額頭的汗水一顆顆滴落在水池裏,染出水暈。
厲君安的青筋暴起,他看著蘇薄言此刻的樣子,心裏比誰都要擔心他的情況,再這麽下去他會沒有命的。
“阿言,這件事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你這樣下去不行的。”
他拉著蘇薄言的胳膊,企圖把他從水裏拽出來,蘇薄言直接推開了他,整個人朝著水池的中間退去。
“這一次,必須要成功。”
他的甜寶等了他太久的時間了,深海雖然安全,但是太孤寂了。
她是那麽美好的一個孩子。
如果不是情況所迫,他怎麽舍得留她一個人在深海裏呢。
蘇薄言深呼吸一口氣整個人沉入了水池底,裏麵的藥劑一陣一陣地往他的傷口裏鑽。
痛,無法克製的痛苦讓他整個人都在抽搐。
這些實驗他早就不記得自己承受了多少次了,這一次尤為痛苦,可他沒有時間了。
“阿言,那些人我們都已經收拾幹淨了,你若是想要見她,我們把她帶回來吧,這一次,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她。”
厲君安對蘇薄言口中的“妹妹”並沒有任何的印象,三年前,當他的意識重新回來時,就看到蘇薄言在自己的眼前。
欣喜若狂。
他難以克製內心的喜悅,這三年多的時間以來,隨著他查到的事情越來越多,他的心就越來越冷。
如今的厲家已經完全是他掌控的厲家。
厲閆不要厲家的一切,自立門戶創建了閆氏集團,三年的時間,以雷厲風行的手段橫行商界,創下了難以清數的成績。
如今住在從陸宴筠這邊買去的實驗室,一住就是半年。
他用三年的時間將那一塊土地發展成全國全具含金量的土地,每年的旅遊收入就已經占據了集團收入的五分之一。
他的這個弟弟似乎是想要把全世界海邊的領域,都收入手鄭
厲君安摸不準厲閆的打算,也沒有去阻礙。
如今有了厲氏的資本,他幾乎是全身心都投入到“救”蘇薄言的事情鄭
三年了。
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不蘇薄言了,就是他都開始沒有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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