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髒終於沒有之前收力那麽難受了。

    在她昏迷過去的瞬間,病房裏的蘇糖唄手指突然動了動,眼睫毛也跟著顫了一下。

    厲閆靜靜地站在病房的門口,看著裏麵的蘇糖唄深思。

    剛才許槿花的反應全部都落在了他的眼底,那些反應過於激烈,一點都不像是朋友之間聽到對方噩耗時候的反應,更像是一種無形的懺悔。

    她在懺悔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

    “醫生——醫生——快來人啊——”

    陸鬆公主抱許槿花,一路狂奔,很快就有護士推著病床過來。

    厲閆讓人去查了許槿花背後隱藏的事情,等待的過程並沒有很久,蘇鬱遲讓人把許槿花的資料直接給了厲閆。

    附贈一句:她是糖果在意的人。

    意思就是不管她做了什麽,她身邊的人做了什麽事情,厲閆都不能隨隨便便動她。

    這件事情還真的是蘇鬱遲多想了。

    不管怎麽,陸鬆都是他的兄弟,在事情沒有清楚明了之前,他不會去動許槿花。

    資料一頁一頁有很多,光是看這些,厲閆就用了半個時。

    看到最後那句話,他的神色變了變。

    他之前猜測的那件事情並沒有錯,事情也確實如他所想的那邊,隻不過這個結果比他之前猜測的要好很多。

    至少……

    他沒有動許槿花的念頭。

    入夜。

    陸鬆陪在許槿花的病床邊睡了過去,他趴在病床的邊上,手握著許槿花的手,或許是因為連日來對她的擔憂,陸鬆的精神也不是很好。

    此刻睡的正是香甜的時候。

    許槿花憐惜地看著他眼下的黑眼圈,這段時間真的是非常辛苦他了。

    緩緩地把自己的手從陸鬆的掌心抽出來,她心翼翼地起身,拿過被子,輕輕的給他蓋上。

    確定他沒有醒過來後,才打開病房的門,離開。

    按照之前的記憶找到了蘇糖唄的病房。

    厲閆就在走廊裏坐著。

    整個人都散發著頹廢的氣息,胡子也因為連日來的忽視,多了一些散漫不羈的樣子。

    厲閆早就猜到許槿花會過來找自己。

    看到她如同罪人一般站在暗處,厲閆沒有開口什麽,許槿花幾乎在對上厲閆眼睛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他或許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我是許思睿的女兒。”

    “……”

    厲閆沒有意外,早在當初她和蘇糖唄成為好朋友的時候,他就已經讓人去查了她的身份。

    但是很奇怪,她的身份被人抹的幹幹淨淨,能夠查到的也隻是她來到了南山中學之後的一些信息。

    他知道有部份“秘密”的人。

    身份是會被保密的,包括他們的家人。

    在上一次蘇鬱遲提到唐家大少爺那對朋友夫婦的時候,厲閆的心裏就有過一些猜測,今拿到的那些資料也證實了這點。

    許槿花。

    就是當年那對害死了唐家大少爺和大少夫饒夫妻……的女兒。

    她的父親也是唐家大少爺的好友……許思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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