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寧願做陸宴筠也不願意認我!!!”

    蘇糖唄之所以一次次地容忍陸宴筠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就是因為他的身上有蘇薄言的氣息。

    她和蘇鬱遲找了那麽久都沒有找都的人。

    但凡是一點點的希望和可能,蘇糖唄都不希望錯過。

    她是腦子遲鈍了一些,學東西也慢,但是隻要她想要去學習,她還是可以進步的。

    從過去厲閆他給她補習功課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

    何況她不隻是對身邊饒情緒變化敏銳,她的聽覺、嗅覺和觸覺等方麵都比人要靈敏很多。

    陸宴筠被蘇糖唄控訴的話的半沒有聲音。

    他放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他知道在蘇糖唄的心裏對自己這個哥哥肯定有委屈,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聽到這些的時候,心髒會這麽這麽的疼。

    “對不起,甜寶,對不起,是哥哥錯了,是哥哥對不起你。”

    陸宴筠的心裏有萬般的理由,此刻卻一個都不出來。

    不他如今的身份,光是他沒有辦法回到大海裏的這一件事,他就不出來。

    如何告訴她……

    自己永遠都不能回到大海裏了,卻還是要她回去大海的話?

    這樣的話就像是一根根的刺卡在他的喉嚨裏,吐出來一個字,就要紮進去一根刺。

    疼。

    比當初的事情還要疼。

    強迫自己冷靜下裏的陸宴筠,顫抖的手一點一點的靠近蘇糖唄的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

    “對不起,是哥哥錯了,讓甜寶失望了。”

    蘇糖唄的眼淚就像是滾燙的岩漿一樣“燙”到了陸宴筠的手背,一顆有一顆,看的厲閆的心都揪了起來了。

    即使陸宴筠是蘇糖唄的親哥哥,但是他現在頂著的是一張對蘇糖唄有過癡迷的陸宴筠的臉啊。

    厲閆的心裏悶著氣兒呢。

    看著她為了其他的男人流下來的眼淚,厲閆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是吃醋的時候。

    蘇糖唄倔強的樣子像極簾初的自己,陸宴筠輕輕的摸著她的頭發,和過去一樣輕輕地哄著她。

    “我們家甜寶最乖了,最心疼哥哥了。”

    “……”

    “甜寶,哥哥希望你回到大海是為了你好。”

    “……”

    “陸地上太危險了,比起每可以見到你,哥哥更希望,你可以在深海裏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即使自己永遠都見不到她,陸宴筠也願意忍受住這種孤獨。

    原本他就是等辦好了一切的事情後,就賭上一賭,也許實驗成功了,也許他就可以回到深海裏陪著他的妹妹了。

    厲閆和蘇鬱遲一直都在注意著陸宴筠的那些話。

    他的話太沉重了,就像是遺言。

    蘇鬱遲對蘇薄言的情感很複雜,像長輩,像恩人,像偶像,像神……

    此刻聽著他對蘇糖唄的這些話,心裏有了一些其他的猜測,這些年來他也查到了不少的事情。

    很顯然。

    陸宴筠是遇到棘手和麻煩的事情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比起道歉,她或許更想要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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