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遲站在蘇糖唄的身邊,無言的給與她支撐。

    蘇糖唄不是需要人嗬護的絲絨花,她來自深不可測的大海,她的適應能力比陸宴筠以為的更加的堅強。

    “我知道。”

    陸宴筠已經注意蘇糖唄那麽久了,怎麽可能不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他才更加的心疼。

    她可是他一直捧在掌心裏嗬護的妹妹啊,最後卻因為自己,學會了成長。

    厲閆很不喜歡陸宴筠現在這副交代遺言的樣子,他突然推走了蘇糖唄坐著的椅子,底下的輪子在光滑的地上滑動,來到了他的身後。

    “我不管你是陸宴筠還是蘇薄言,都不可能讓你帶走她。”

    陸宴筠目光犀利地盯著厲閆,再也不是“情當之間的眼神對視了,如今的陸宴筠在身份上更加占據優勢。

    “你保護不了她。”

    這句過於篤定的話透露了太多的信息。

    蘇鬱遲想到簾初自己無意間看到的一個文件,隻看了前麵的一夜,後麵再想要繼續看下去的時候,文件就被電腦自動粉碎刪除了。

    如果那一頁上麵寫的是真的,那麽厲閆和蘇糖唄之間隔著的……就不是一句“你保護不了她”的阻礙了。

    “有什麽話,你可以明。”厲閆揉了揉蘇糖唄的頭發,看著她的目光裏都是心疼和在意,“她膽子,你的那些話嚇到她了。”

    陸宴筠看厲閆的眼神變了變,“你比你哥哥好一些。”

    這下子輪到厲閆變了眼神了。

    “陸詹。”

    陸宴筠的聲音讓陸詹從旁觀者的角度走了出來,他拿出早就準備的水,遞給了他。

    “我知道你們都是故意中招的。”陸宴筠端著水往蘇糖唄那邊走去,身上的氣息有些陌生,讓蘇糖唄有些不太適應,“哥哥?”

    “甜寶乖,喝了這杯水,哥哥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陸宴筠早在蘇糖唄不願意跟著她走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最差的辦法。

    他本想借著讓她失去力氣的事情,將她護在這裏,即使他最後的行動失敗了。

    這個地方也會是她最後保護。

    再不濟。

    還有蘇鬱遲這樣的人物保護著她。

    厲閆攔住了陸宴筠的手,扣住:“蘇糖糖,他是不是你的哥哥還不一定,你怎麽就能確定他是你哥哥,而不是實驗室裏那一位。”

    他的話讓蘇糖唄和陸宴筠同時愣了愣,後者冷著眼看他:“你什麽意思。”

    “對方至少有那張臉,你,憑什麽是就是。”

    厲閆對陸宴筠的身份保持質疑,萬一這隻是人家的障眼法又或者是“謀劃”呢?

    他就要把他的姑娘送到他身邊去?!

    嗬。

    厲閆在心裏嗤笑。

    這些饒智商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厲閆的話讓蘇糖唄也跟著思考了起來,隻有一旁的蘇鬱遲是最淡定的。

    除了剛開始來到這個實驗室的時候,他和厲君安攜手做的那些事情,後麵的時間裏他在這個實驗室裏,就像是過來度假的。

    厲君安心心念念的答案,對於蘇鬱遲而言似乎並不重要。

    唯有在麵對實驗室裏的那個男饒臉時,他的心潮才出現了波動,可也沒有持續多久。

    蘇鬱遲一直覺得自己身體裏的血液都是冷的,這一刻,就越發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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