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閆在心裏猜測。
“閆哥,快到岸邊了。”
蘇糖唄驚喜的看著不遠處的岸邊,魚尾在大海裏擺動,帶著心愛的王子一步步朝著岸邊遊去。
厲閆沒有出聲音,他一點一點地回憶和蘇糖唄交集的點點滴滴。
那個夏……
他隻在那個秘密基地裏呆著一個夏。
隨後就跟著自己的父母回到了城市的另外一邊,一次發燒讓他的記憶全部消失。
他從來沒有和人過和蘇糖唄的事情,故而也沒有人知道他的生命力還出現過一條美人魚,一條很好騙的美人。
或許上心疼他的生靈了。
這才讓當初懵懂的她上岸來找他“報仇”來了。
而他也以為時候“欺負”過她,如今的心裏滿滿當當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這輩子是栽了。
岸邊。
蘇糖唄因為魚尾沒有辦法把他抱到岸邊,她扶著厲閆靠在岸邊的礁石上,讓他的頭靠在她的魚尾巴上。
“閆哥,你哪裏不舒服。”
她想要找手機打電話,才發現手機在厲閆的車子裏。
現在手邊沒有任何可以報警和打120的工具,這荒涼的岸邊也沒有任何的人影。
蘇糖唄的心頭亂成麻。
“閆哥,對不起,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恢複了魚尾的她的眼淚不再是瑩白色的珍珠,大海的女兒的眼淚重新回到了大海裏,冰涼又滾燙地滴落在厲閆的手背上。厲閆嗆了好幾聲,聲音帶著沙啞:“乖,咳咳,別哭,咳咳,我沒事。”
一句話咳嗽了好幾次,肺部如置身火焰在燒。
“閆哥。”
抿著嘴生自己氣的蘇糖唄眼淚一滴滴地滑落,這樣的一幕成為厲閆心頭的刺。
他又把她惹哭了。
“乖,別哭,我心疼。”
厲閆安慰的話讓蘇糖唄的眼淚流的更加歡了。
“你是不是傻,這懸崖是你想跳就跳的嘛!你要是……嗚嗚……你要是出事了,我要怎麽辦。”
蘇糖唄控訴的話讓厲閆的眸子暗了暗:“糖糖,你跳下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如果出事了,我又該怎麽辦?”
他的喉嚨難受,話沙啞,隻要想到她幹脆、果斷跳下去的背影,厲閆的心裏就是一陣陣的抽痛。
“糖糖,你,我要怎麽辦?”
與其在失去她的恐慌裏荒度每一,他不如和她永遠的在一起。
誰都沒有辦法分開他們。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我的身份嗎?”
“我生於大海,我跳下去就是回家,你跳下去是什麽,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嘛!”
氣的蘇糖唄都學會髒話了。
厲閆不怒反笑:“知道。”
正是因為知道他會更要跳,他隻想要賭她的一個回頭。
就算是死了,他也不後悔。
誰都不知道厲閆的心裏,住了一直偏執瘋狂的魔鬼。
隻要是觸及蘇糖唄的事情,他都會極力地壓製住自己內心的魔鬼,他不能讓那樣“醜陋”的自己嚇到自己的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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