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唄看著厲閆變得昏昏沉沉的目光,再不出海裏,他會受不住的。

    大海夜晚的溫度不是饒身體可以輕易挺過去的,蘇糖唄比厲閆更擔心自己的身體,她隻是慶幸這個懸崖沒有那麽高,不然厲閆跳大海的那一刻,就得昏厥過去。

    在大海裏昏厥過去,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閆哥,你不要睡覺。”

    “馬上就到岸邊了,閆哥,你看看我。”

    “閆哥……”

    蘇糖唄一邊帶著厲閆朝著岸邊遊去,一邊找機會和厲閆話。

    厲閆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她的側顏,比起在陸地上,回到了大海裏的她麵容發生了瞬間的改變。

    湛藍色的深海之瞳,似曾相識。

    曾經一些被他遺忘的記憶,也被他從記憶的“深海”裏拉了出來。

    ……

    “哥哥,你、你每都來這邊坐、坐坐一,是、是不是因為不開心啊?”

    “你、你看,這個是、是、是海裏的珍珠,做成項鏈可漂亮、可漂亮了~送送、給你。“

    ”哥哥、哥哥,你不要難過了。”

    “下、下雨了,哥哥你快、快回家,下、下雨,大海媽媽會、會很生氣的。”

    “哈哈哈哈,哥哥、哥你快看那裏,那條魚好、好傻哦,她、她又不是糖糖、糖糖,她好笨、笨哦。”

    “哥哥,你、你發燒了!”

    “啊啊啊,哥哥,烏龜罵、罵我。”

    厲閆腦海裏那條美人魚早在童年的時候就出現在他的身邊了,他還用謊言欺騙了她。

    “哥哥,我、我叫糖糖,哥哥給、給我取的名字。”

    “你、你叫什麽名字呀。”

    年幼的美人魚聽哥哥過,陸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名字的。

    所以他給自己取了“蘇薄言”的名字,而她則是“蘇糖唄”。

    甜甜的寶貝。

    彼時的厲閆一直都活在被哥哥的光芒籠罩的不開心中,偶然間發現這片清淨的海域。

    這裏成為了他的“秘密基地”。

    隻是他也忘記了從哪一開始,他的身邊就出現了一條尾巴。

    明明話都的不利索,每還嘰嘰喳喳個沒完。

    他本是一個喜歡清淨的人,但是因為她每在身邊嘰嘰喳喳,後來對於呱噪的陸鬆,他倒是不覺得有多吵鬧了。

    原來他早就認識了他的姑娘。

    原來那些熟悉感都是真的,是他,是他把他的姑娘忘記了。

    “蘇糖糖。”

    厲閆晃過神來的聲音帶著顫意,蘇糖唄以為他是冷的,遊的越發快了。

    海浪衝擊身體的冷讓厲閆的牙齒都開始打顫,他把自己交給蘇糖唄,任由她帶著自己遊向岸邊。

    ……

    “煩人,我叫恩人。”

    ……

    厲閆感知著大海的冰冷,心頭逐漸湧出溫熱,原來她第一次“鎖喉殺”時喊他的那句“恩人”,是以為自己的“惡作劇”。

    記憶被打開之後。

    厲閆的耳邊都是蘇糖唄時候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喊著的一聲聲“恩人”“恩人”,一個不知道自己被耍聊美人魚,一個沒有經曆過陸地上黑暗的傻子,就這麽記了那麽多年。

    她是不是第一眼就認出他了,所以才會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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