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待厲閆的事情,厲父有些過分的嚴格,給了厲閆從到大非常大的壓力。

    “我的身體情況和閆閆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爸你還要把這些怪到他的身上,以此來指責他,我會恨你。”

    厲父不相信這番話會從厲君安的嘴裏出來,“安安,爸爸都是為你們好。”

    厲君安最厭煩的就是這句話。

    我們都是為了你們好……

    爸爸都是為了你們好……

    媽媽都是為了你們好……

    “你們真的知道什麽是為我們好嗎?”厲君安自嘲一笑,“你們並不知道。”

    原本他身體孱弱並不是什麽大事,可是他的父母偏要把這個責任強加在厲閆的身上,當年的他也不過就是一個男孩。

    他在厲閆的眼裏看到過對自己的恨意,隨著他的長大,厲閆學會了掩藏自己的想法,即使麵對他的時候,也是如此。

    厲君安是真的很喜歡自己這個弟弟,他希望厲閆可以得到他想要的幸福。

    “爸,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可以再考慮考慮,我對厲氏的一切都沒有興趣。”

    厲父對於自己的兩個不聽話的兒子愈發生氣,他質問厲君安:“安安,連你都要忤逆爸爸了嗎?!”

    忤逆?

    厲君安嗤笑,也難為他的父親用了這樣的詞匯,他在心裏苦笑。

    “我有自己熱愛的事業,不需要厲氏,您還是手繪前麵的決定吧。”厲君安作為哥哥,是希望厲閆繼承厲氏的。

    他看得出來厲閆有經商的賦,而他一心隻想撲在海洋研究上,“爸,我累了,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不給厲父再其他的機會,厲君安讓人推動著輪椅離開,他身體的事情在厲閆十八歲成年禮的時候,就已經瞞不住了。

    “研究!研究!你就知道研究!”

    厲父心痛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大兒子,“你看看你都把自己研究成什麽樣子了,安安,不要讓爸爸媽媽為你擔心一輩子啊!”

    他們擔驚受怕了半輩子,就怕自己的一個不注意,厲君安人就“沒”了。

    他的身體一直都是厲父厲母心頭的一塊重病,這麽多年壓力就去除不了了。

    厲君安沒有回頭就此離開。

    厲父找到蘇糖唄的時候,正逢厲閆有事情出去的時候,咖啡廳裏,厲父仔細地打量眼前的蘇糖唄,在心底連連否定。

    丫頭長得非常漂亮,但是看起來年紀太了,也太漂亮了,一看就是不安分的。

    “你不適合做厲閆未來的妻子。”

    蘇糖唄沒好氣地看著厲父:“你才不適合做閆哥的父親呢!”

    他都不給她臉了,她還給他什麽尊重啊,蘇糖唄懟厲父的態度,取決於厲父對她的態度如何。

    “你是第一個敢這麽對我話的人。”

    蘇糖唄麵色紅潤,肌膚細嫩,她開心的接下了厲父的“誇獎”,笑眯眯地開口。

    “我很榮幸自己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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