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也有!

    白露最近遇上了一點事情,手裏的錢已經不多了,但是陸宴筠聯係不上,她現在隻能聯係到陸宴筠的秘書。

    對方永遠都是“陸總不方便”“陸總在忙”,永遠都沒有接通電話的時候。

    她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陸鬆這個傻白甜的身上了。

    周末晚上的時候。

    白露借由自己有事情把陸鬆約了出去,而彼時陸鬆正在和厲閆在網吧裏廝殺,就在他最後關鍵的時刻,手機震動個不停。

    “艸!誰他媽這個時候打擾爺!”

    遊戲的關鍵時刻和開車加速最後的“衝刺”一樣重要,陸鬆萎了,他手裏的英雄被對方殺的透透的,他感覺自己不振了。

    “你他媽誰啊!爺認識你嗎?打打打,打你妹的電話啊!”

    手機上是一串沒有備注的手機號碼。

    不過就算是有備注……

    看都沒看打電話的人是誰,陸鬆就直接開罵了。

    白露被他凶狠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剛開口“陸鬆,我是白露……”,結果對麵就掛電話了。

    再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就變成了一直通話鄭

    白露站在寢室的陽台上吹著晚上的冷風,怒火攻心,手指緊緊地抓著手機。

    和她一樣也在緊緊抓著手機的人,還有蘇糖唄。

    對麵男人玩味、輕浮的一聲“甜寶”,讓蘇糖唄眉眼裏的愉悅盡數散去,她緊緊地抓住手裏的手機,貼在耳朵邊上,沒有話。

    “甜寶,怎麽不話?”男人久久等不到那邊的聲音,將手裏的紅酒一口飲盡,“甜寶,我好想你啊,想的我整顆心都痛了。”

    酸掉牙的土味情話,並沒有讓電話對麵的人多一絲反應。

    屏幕很快黑屏。

    對麵掛斷聲音之前的深呼吸,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骨骼分明的大掌抓起一旁的紅酒瓶,紅酒滑進喉嚨裏的澀意,讓男人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詭異笑容。

    甜寶……

    我的甜寶……

    將手機丟到地毯上,整個人縮在牆角邊的蘇糖唄,目光有些呆呆地看著沒有拉上窗簾的落地窗,以及外麵波光粼粼的遊泳池。

    顧不得脫去睡衣,她直接衝出去跳進了泳池,將自己沉到了水底下。

    最近蘇鬱遲出差去了,家裏隻有管家和保鏢在。

    現在這個時間管家都去休息了。

    無人打擾的蘇糖唄一夜都“睡”在了泳池裏。

    等到她早上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在泳池裏睡了一晚上。

    泳池裏裝著的是海水,猶如大海母親的懷抱,經過了一夜的調整,蘇糖唄已經好多了,那甜膩惡心的“甜寶”是她最討厭的稱呼。

    第一次去遊樂場的時候,那個熟悉的氣息……

    她以為是自己聞錯了,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竟然真的來找她了。

    別墅門口。

    厲閆隨性地靠在自家車子的車門上,靜靜地等著蘇糖唄出來,今的她出門有點遲,而且一出門就撲進了他的懷裏。

    莫名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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