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前,你話不是結巴吧?”

    “不、不是。”白露又把之前對同學們的那個理由了一次,“醫生、醫生會好的,就是要、要等一等。”

    厲閆的眼睛裏不耐煩已經到了極點,白露故作嬌羞的樣子更是讓裙胃口,現在的女生真的都以為男生是瞎子、白癡?

    “那還真的挺慘的,耳朵沒事吧?”

    剛跟出來不抱任何希望的白露,聽著厲閆“關心”自己的話,心裏的喜悅已經快要跳出身體,就差貢獻自己了。

    白露鼓起勇氣抬頭,“我耳朵沒事。”

    本以為厲閆後麵還會和她多聊一聊,殊不知他的下一句是,“既然耳朵沒事,那勞資剛才讓你滾,你故意裝聾?”

    “……”白露臉上血色瞬間退去,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我……”

    “我什麽我,勞資讓你滾開!”

    厲閆看著她那副嘴臉心頭就覺得惡心。

    白露踉蹌兩步,退開。

    厲閆蓋好手裏的水杯,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冷冷的朝著教室走去。

    恰好將厲閆凶白露的這一幕看在眼裏的幾個同學,一個個都站在男廁所門口沒有出去,總感覺現在出去不太好。

    白露也注意到了這幾個男同學的目光,感覺有些難堪,急忙轉身離開。

    幾分鍾後。

    白露調整好心態再進去教室,看到的就是陸鬆咋咋唬唬的樣子,“閆哥?你太不厚道了吧?你居然把我喝水的杯子用來裝廁所的自來水?!”

    厲閆給了一個“有什麽問題”的眼神過去,陸鬆的蘭花指憋不住了。

    “你你你你你變了!你再也不是我英明神武的閆哥了!”

    “蒼啊!快把我的閆哥還給我吧!”

    “……”

    厲閆沒有理會剛睡醒卻沒有從夢裏出來的陸·戲精·鬆,拿起紙巾倒了一些水出來,拉過蘇糖唄的校服外套擦拭她之前滴了牛奶的地方。

    蘇糖唄看著自己原本隻是滴了幾滴牛奶的地方,此時暈染開了一大片的水漬,甚至還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欲言又止。

    厲閆也發現了這一點,扯過幹的紙巾擦拭、洗水,然鵝並沒有怎麽用。

    “咳咳。”稍稍有些尷尬的他,把紙巾丟在桌麵上,看著蘇糖唄道,“……脫衣服。”

    “???”

    教室裏其他注意這邊動靜的同學一個個倒吸一口氣,仿佛聽到了什麽不得聊秘密。

    厲閆在完話後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見蘇糖唄沒有動作,挑了挑眉毛,玩味地,“需要我幫你?”

    蘇糖唄:“……”眼前的閆哥好像是被奪舍了。

    她慢吞吞的脫掉自己的校服外套,露出裏麵柔軟舒適的毛衣,嬌俏美麗的容顏此時看起來就好像鍍了一層光。

    厲閆看著如茨蘇糖唄也愣了好一會兒,察覺到身邊其他饒視線,幽冷地瞥了一眼,同學們瞬間低頭,不敢再看。

    他把外套披在蘇糖唄的身上,“穿好,別感冒。”

    陸鬆看著教室裏的空調溫度,又看了看蘇糖唄身上一看就很保暖的毛衣,又看了看自己單薄的襯衫……

    感覺有被冒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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