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開的牛奶不心滴到了衣服上,她急忙去拿紙巾來擦拭,厲閆比她快一步,扯過她桌子上的紙巾給她一點一點的擦掉牛奶。
“沒事,擦掉就好了。”
“謝謝。”
厲閆的手頓了頓,強壓下心頭因為這句話升起來的煩躁,俊俏的麵容沉鬱了幾分,“你我之間不需要這個詞。”
蘇糖唄都是沒有和他去糾結這個,伸手戳了戳自己校服上被牛奶滴到的地方,蹙眉,“有點黏,我去洗手間洗洗。”
厲閆看著她剛打開的牛奶,之前從家裏帶出來的時候還挺熱的,正好給她捂手,現在溫了喝剛好。
“在位置上坐著,我去。”
“???”
厲閆順手拿起前麵陸鬆的水杯,裏麵空蕩蕩的沒有一滴水。
睡的迷迷糊糊的陸鬆感覺身邊投下了一團黑影,卻又轉瞬即逝,吧唧吧唧了一下嘴,又陷入了夢裏。
早自習的時間對於他來,就是補眠的最佳時間。
厲閆出去打水的時候,白露也捧著自己的水杯出去了,幾乎是緊跟著出去的。
傅丞一側身的時候瞥了一眼她離開的聲音,眼鏡後的朗目倏然一冷,藏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角落。
初春早上的風裹著涼意吹進白露的脖頸裏,她看著前方厲閆的背影當即加快腳步跟了上去,她以為厲閆是去盛熱水,結果對方轉身就進了男廁所。
且很快就出來了。
“厲閆!”白露看到出來的抬步上前,“厲閆,你、你不記得我了嗎?”
耳邊的碎發滑落至眼前,睫毛眨眼的時候被勾的癢癢的,白露故意露出自己相對精致的有臉,把滑落的頭發撥到了耳邊。
“讓開。”
喜歡上蘇糖唄後的厲閆,打架少了,話也文雅了不少。
白露自然是知道過去的厲閆是怎樣一個不馴的性子,若是過去他討厭的人,此時恐怕直接一個“滾”字,但是他沒櫻
她以為厲閆是顧念“舊情”。
“厲閆,我媽媽、媽媽出國前還要見見你。”
她紅著臉嬌羞的看著兩年不見,樣貌越發俊俏精致的厲閆,心頭鹿亂撞。
厲家,在稠城向來都是龍頭。
這也是為什麽厲閆在學校裏不論如何的鬧出事情,學校裏的老師都不會找他麻煩的一個原因,厲家誰也惹不起。
“你忘記、忘記了嗎?兩年前,你媽媽還、還讓我去厲家找你玩。”
白露企圖用過去的事情拉喚醒厲閆的記憶,隻可惜即時現在的厲閆還是過去的厲閆,對她這樣湊上來的人,也不會給一個眼神的。
眼前的少年皺起眉頭看著她,“兩年前?”
“對,兩年前。”
白露的心跳不斷的加快,額頭也緊張的出了一些汗,看著厲閆繼續道,“我媽媽原本是要登門拜訪的,我、我也準備好了,但是那個時候你們家的人好像出國了。”
厲閆看著東施效顰的白露,眼睛裏都是厭惡,微微俯身,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讓白露的心裏瞬間欣然了起來。
“是、是的。”
這個樣子的厲閆太讓人無法招架了。
白露臉頰紅紅的,低垂著頭,站在他麵前就像情竇初開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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