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閆在自己頭發快要變成“雞窩”之前,終於從被子裏探出頭來,慵懶中帶著一種禁忌的氣息,看著蘇糖唄意猶未盡“薅”他頭發的目光,輕聲“嘖”了一聲。

    “好玩?”

    “嗯。”蘇糖唄沒有否認自己對他頭發的喜歡,或許是因為她自己頭發少的原因,她非常羨慕厲閆這一頭茂盛的頭發。

    厲閆瘋起來的時候聽不懂事兒的,打架逃課的事情更是沒有少做,可是在蘇糖唄的麵前,他總是習慣性的把那些不好的一麵都藏起來。

    就像是提前做了父親一樣,不想讓自己的陋習帶壞眼前的少女。

    好比此時。

    她目光灼灼的盯著看他的喉結,似乎覺得很新奇,在她伸出手想要去碰觸的時候,厲閆一把扣住了她的手,慵懶的聲音響起,“做什麽。”

    蘇糖唄的委屈來的快,去的也快,一般都是根據當下的情況來定的。

    就像之前還是眼睛紅紅的,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但是現在找到好奇的東西了,她就會把注意力放到新的事情上。

    蘇糖唄:“好玩。”

    她目不斜視地盯著厲閆的喉結,看著他因為咽口水而滾動的樣子,更加好奇地湊近了一些,覺得實在是新奇不已。

    厲閆莫名的緊張了一些,“別湊這麽近,熱。”

    蘇糖唄疑惑地看著他,遺憾後退了兩步,“那我離、厲閆哥遠一丟丟。”

    厲閆鬆開扣著她的手,看著蘇糖唄真的後退兩步的樣子,突然嗤笑。

    ……姑娘還真太媽的乖啊。

    房間裏的藥味讓蘇糖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端起床頭的那杯藥,對著厲閆道,“閆哥,喝藥、藥。”

    厲閆嫌棄的扭頭,“不喝。”

    這一次蘇糖唄比他還要嚴厲、果斷,把藥又湊上前去了一些,“醫生、醫生叔叔,必須要喝藥才好的快。”

    一會魚翅哥哥的,一會醫生叔叔的,這個傻憨憨到底還有多少的“叔叔”“哥哥”啊。

    厲閆依舊非常不給麵子,皺著眉頭,死活兒就是不喝。

    蘇糖唄的腦袋瓜子關鍵時期還是非常的靈活的,她聞了聞杯子裏的藥,也跟著皺了皺眉頭,“還、還真不好聞。”

    厲閆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蘇糖唄想著這個藥反正不是她喝,苦就苦一點吧,可是她皺著眉頭的樣子厲閆都看在眼裏了,“你都覺得苦了,還要我喝?”

    “醫生叔叔,良藥苦口。”難得蘇糖唄能夠出這麽有程度的話,厲閆緩緩地起身靠在床頭,渾身都透著一股讓人心癢難耐的氣質。

    隻是對象是蘇糖唄的時候,就沒有什麽效果了。

    “你喝一口,我看看苦不苦。”厲閆故意下套,蘇糖唄也不傻,“生病、生病的人是閆哥,我、我沒有病,不、不能喝。”

    厲閆緊跟著開口,明顯的為難姑娘,“那我也不喝了。”

    蘇糖唄真的有些為難。

    她可是喝很甜很甜的奶茶,但是一點點苦的東西她都不喜歡喝,這一點厲閆是清楚的。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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