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空的很,等會就等會好了。”

    “謝謝體諒,那我去忙了,你休息。”農場管事又客氣了一句,便轉身離開去忙碌起了其他的工作。

    張角則悠閑的喝著橘子水四下瞭望,觀察著哈密農場的產業布局。

    突然聽到有人在身後喊道:“寶,寶郎子是你嗎,寶郎子?”

    張角一愣,扭頭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茶郎正和幾個穿戴明顯也是散工的青年站在不遠處,招招手道:“你好啊茶郎,好久沒見,沒想到今天會遇到。”

    聽到張角生疏的稱呼,茶郎幹巴巴一笑,厚著臉皮湊了過去,“嘿嘿,你現在混得不錯啊寶郎子,都坐上哈密農場的四人座了。”

    “我昨天剛通過了水師的考核,”張角笑笑道:“接了哈密農場的灌溉工作。”

    “水師,你是水師了嗎,那可真是出息了。”茶郎眼睛一下瞪的溜圓,熱情的道:“我也接了哈密農場的工作,不過是幹農活,可比不了你。

    咱們晚上下工一起聚聚吧,為你慶…”

    茶郎在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情況下,選擇拋下佯裝重病的張角其實並不算錯。

    畢竟人性自私,大家隻是萍水相逢,半是投緣、半是利用的結下交情,又能經得起多大的考驗。

    可既然選擇對方在危難之際絕了交,這時候看人家發跡又湊過來就未免有些不妥了。

    張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聚就不必聚了。

    我魂力有限,最多下10來分鍾雨就得結束工作,不會在農場裏呆太久的。

    對了,我前段時間去了你家,在廚房裏留下了點錢,你收到了嗎?”

    茶郎聞言才明白原來自己不久前在廚房裏找到的錢,竟然是張角留下的。

    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收到啊,什麽錢?”

    如果說他被迫拋下張角可以理解的話,在明明收到了張角幾倍還人情的錢的情況下,卻裝成沒收卻有些缺德了。

    張角七識通達,從茶郎表情以及心跳的微妙變化勘破了他在說謊,但沒有揭穿,隻皮笑肉不笑的道:“沒收到嗎,那就算了。”,便不再講話。

    茶郎見狀隱隱察覺到自己似乎弄巧卻成了拙,心裏又羞又愧直想馬上離開,卻不甘心就這樣走掉,暗暗咬牙的厚著臉皮,仍舊在那裏跟張角搭話道:“寶郎子,我去外麵幹活賺錢給你買滋補品的時候,你怎麽突然走了呢。

    這些天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對了,你離開我家後去哪住了啊?

    幸好咱們今天遇到了,否則的話…”

    張角聞言隻‘嗯嗯啊啊’的答著,任由茶郎在那裏自說自話。

    直到又有其他水師趕過來,被安排上了電動車,臨出發前,他才麵無表情的道:“茶郎,我該走了,再見吧。”

    “再見。”茶郎滿臉堆笑的道:“對了,你的電話是?”

    張角淡淡一笑,裝出沒聽到的樣子,坐著電動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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