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舟很久以前就已經是個野心勃勃的女強人,現在又經過0年歲月的磨礪、洗練,加上由司法部高級官員到情報機關大頭目的巨大轉變,哪有可能像表麵上那麽純良。

    其實從確定張角的身份那一刻起,就已經在下意識的考慮自己是不是能從這位以前的同盟軍身上,賺取什麽好處。

    這倒也不是她性涼薄,而是出於一個合格的政治動物的本能而已。

    在知道張角已經擁有了傳奇位階的力量後,其潛意識裏馬上把他由廢物利用的對象,重新轉換成了曾經的盟友地位。

    而這也是張角所希望的,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沒告訴燕窩窩自己已經同樣掌握了傳奇力量,而把這個秘密講給特務頭子梁舟聽了。

    看到梁舟因為自己的話陷入到了沉默中,張角進一步出了自己的想法,“以我現在的立場再回守夜人就未免太尷尬了,不是嗎。”

    “那倒也是。”梁舟聞言終於開口道:“這樣你在守夜人裏的直屬處長不是打算下毒殺你,再誣賴到我們內統局頭上嗎。

    我就讓人告訴他,在你協助調查案件期間,表現出了優秀的情報人員潛質,所以希望把你調入內統局裏。

    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覺得你已經死了,香北內統局是因為想要把被調查守夜人暴斃事故,轉化成內部傷亡。

    然後大事化,事化了,才突然提出這麽古怪的建議。

    再這種情況下,你那位直屬處長一定會得意自己的陰謀得逞,然後按計劃以讓香北內統局掩蓋住,你所屬那支守夜人隊,襲擊、劫掠山晉外交人員的罪行,作為調動你的交換條件。

    這樣我就讓人順勢答應他的要求,把你那幾個弱智隊友放了之後,將你由守夜人部隊調入香北內統局,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幫我當白手套怎麽樣?

    當然這隻是表麵的關係,實際咱們還是平等的盟友,我可不指望真能驅使一位傳奇強者,未來的神話人物替自己做事。”

    張角想了那麽三、兩秒鍾,點點頭道:“這計劃是不錯,可是用得著這麽麻煩嗎。

    我當初可是由一個區區隊長,直接推薦進了守夜人,你堂堂香北內統總局副總長這麽費勁的…”

    “教你一個乖,張先生,規矩千萬不要輕易打破,”梁舟笑著打斷了他的話道:“這樣打破規矩才會變得有價值。

    就以香北守夜人例吧,本來成為守夜人部隊的一員,是需要一係列選拔的,可是現在這規矩已經形同虛設。

    隻要是個超凡者願意的話,都可以加入其中。

    這看起來讓守夜人保持了壯大,但確實卻讓它由一種極具戰鬥力的正規部隊,慢慢變成了雜牌軍,也讓它的現任領導者在別人心中變成了一個,不愛遵章守則的人。

    而我們香北內統局則不同,雖然很多幹部的身份非常隱秘,但檔案材料卻具體詳實,所以知悉內情者都知道我是個堅守原則,嚴守規矩的人。

    這樣一來有了更進一步的機會,你覺得中央政府那些因循守舊的大佬們會覺得誰更可靠?

    而且等到我是‘守規矩的人’這種思維定式形成,某一的關鍵時刻我突然不守規矩了,是不是能出奇製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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