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靠著0年時間的洗練,不知不覺間全麵解鎖了封神遺澤,其中自然也包括主掌瘟篁的瘟部大帝,以及包括東方行瘟使者在內的6位瘟部正神。

    也就將全麵引發周身疾患,或者分別引發頭、腹、血、骨、臂、足六部分疫病的神通,複印在了本體之上。

    因此喝下守夜人5區處長給的藥劑的一瞬間,他便察覺到那根本就不是什麽清醒劑,而是一口延時發作的劇毒藥水。

    這種情況下,張角麵臨著兩種選擇,一是直接翻臉,大鬧一場,殺人逃亡;

    二是隨機應變,裝成什麽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借著去香北內統局錄口供的機會尋機破局。

    而最終他覺得魚死網破是最後的無奈之舉,所以做了第二種選擇。

    不動聲色的離開了守夜人分所,被交接進內統局後馬上坦言自己被直屬處長所害。

    本來張角想著內統局的人不管信不信,都一定會給自己檢測一下,發現他中毒之後無論如何都會治一治。

    到時候他就施展掌控瘟篁的神通,不管治療有沒有效果都化去體內的毒性。

    然後借著感謝香北內統局救命之恩的機會賣個好,看能不能就此脫身,卻萬沒想到最終竟然出現了如此出人意料的轉折。

    而麵對張角的疑問,梁舟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輕聲道:“張先生,你這個人最有趣的地方就是,明明對於社會跟人心有著很深刻的洞察,卻時不時又會露出相當稚氣的一麵。

    要按照我自己的願望的話,還巴不得當南洋國聯合政府的大統領呢,可當得上嗎。

    香元內統總局副總長兼首都局局長,已經是我能努力達到的最好位置了。

    既然台前的政治大物幹不成,就隻能在幕後當黑手嘍。”

    “這倒也對。”張角點點頭,“其實在台麵上蹦來蹦去除了光鮮亮麗一點之外,沒什麽好處,還不如隱藏在幕後安穩。

    比如我吧,當年在香元蹦的多歡實,簡直萬民矚目吧,結果不也讓隱藏在暗處的黑手差點捏死。”

    “當年你的失蹤、死亡到底是怎麽回事?”見他提起這個話頭,梁舟饒有興趣的問道。

    “其實不過是老套的過河拆橋,殺人滅口罷了…”張角把曾經跟燕窩窩編造的謊話重新了一遍,最後歎了口氣道:“其實現在想想,張亦容一個邪教大頭目,對於殺死南洋幾億平民並沒有太大的顧忌。

    之所以會殺我滅口,隻不過是覺得她自己拜了個好師傅,馬上就要拋去紅塵官位歸山隱居修煉了,我作為她俗世的一個卒,沒了太大的利用價值,除了就除了。”

    “既然這樣她現在就算知道你沒死,也應該不會為難你了吧。”梁舟沉吟著道。

    “她是要爭道種,夢想著成為聞道教5禦之一的人物,”張角冷笑著:“怎麽可以有失手的記錄。

    阻道之物可比深仇大恨還要礙眼。”

    “那倒也是。”梁舟點點頭:“不過她殺死南洋上億庶黎的事情早已曝光,等於是全民公敵,應該不會輕易出手…”

    “對於一個能狠下心腸,殺掉幾億人的惡魔來,那有那麽多的‘應該’啊,舟姐,”張角苦笑著打斷了梁舟的話,“張亦容是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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