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飄逸的粉紅色甜膩香氣中,幾十根粗如人臂的紅燭之光隨著微風緩緩搖晃。

    那微風的來源便是寢宮地上,張角跟楚薑翻雲覆雨的激烈動作著的身體。

    而就在丈許之外,一個周身被玄黑色拖地鬥篷籠罩的人影,凝視著這‘黃到底’的一幕,又是施法又是淩空下藥,忙碌個不停。

    直到張角幾次激情過後,整個人虛脫的昏睡去過才終於罷手。

    之後那人影飄忽著上前,燒了一道符籙,定在了神情呆滯的楚薑眉心。

    待到楚薑也昏厥過去,從懷中掏出幾個木偶人丟在地上。

    就見那些木人刹那間便膨脹了幾十倍,變成了體積跟成年男人相差無幾的模樣。

    動作靈活的收拾好了寢宮中的狼藉痕跡,將楚薑擺到了床榻之上,張角放在了床下。

    之後那些偶人重新變回了的木偶,被黑鬥篷人影收回了懷中。

    做完這一切後,那人影正想遁去,突然身形一晃,疾如閃電的來到寢宮門旁一座青銅鑄造而成的提燈仕女雕塑前。

    圍著塑像仔細繞了幾圈,疑惑的停住腳步,右手從鬥篷裏伸了出來,彈出一顆蠶豆大的光珠,手掐法訣一點。

    那光珠瞬間自然成為了灰燼,消散於空中,同時散發出刺眼的光華,驅走燭光撐滿了整座寢宮,但卻什麽異狀都未發生。

    黑鬥篷見狀不再糾結,身形一晃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之後時間緩緩流逝,轉眼色已是大亮。

    楚薑在床榻之上睜開眼睛,仿佛完全不記得昨晚荒唐之事的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子歇了歇神,環顧左右瞥見了地上熟睡的張角,忍不住開口道:“高級超凡者知覺靈動。

    春水大關,我都醒過來,在床上晃了這麽久了,你還像隻死豬一樣的睡著,這可能嗎?”

    話音落地等了許久,張角仍然呼吸悠長,一動未動。

    “看來你是擺明要擺賴了,無所謂,反正咱們隻是表麵夫妻而已。”楚薑心中不由的怒火中燒,恨恨的道:“昨晚我就了,今日禮畢便回自己的封地,你是連送都不打算送我了嗎?”

    完之後她怒目而視看著張角等了一會,見他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眼睛緊閉,酣睡如常,忍不住咬了咬滿口的銀牙,怒極而笑道:“好,好,如此也好。

    這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政治聯姻,彼此之間才爽利。

    其實你就算想送我也不打算讓你送的。

    咱們就此再會,不,最好日後再也沒有會麵之時。”

    飛身下床大步流星的走出寢宮,揚長而去,隻留下熟睡的張角直到傍晚才終於醒了過來。

    跟楚薑不同的是,他明顯有著昨晚的記憶,剛睜開眼睛,眉頭就緊緊皺了起來,心翼翼的從地上爬起來,見寢宮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原地站著冷靜了一會。

    正想要做些什麽,突然就見靠近寢宮大門的提燈仕女銅像旁,走過來一個人來。

    那人出現的極其詭異,不像是穿越空間或者異形換位而來,而像是原本就呆在那裏,隻不過一直都沒被發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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