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張角回過神來聳聳肩,指著牆壁上的血字道:“就是在想果然像我之前猜的那樣,這20幾個人算是白死了。”

    話音落地,一位年紀大約30出頭,身穿修身皮衣,麵容姣好,氣質幹練,帶著一群便衣警員和鑒證人員,大步走進凶宅的女警官,徑直來到了張角麵前,盯著他道:“這位先生,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請問你是?”張角張張嘴巴反問道。

    女警官報出了自己的身份,“香北西警署重案1處總督察簡寧兒。

    具體負責此次‘華沙前路31號滅門案’的稽查工作。”

    張角結合她的身份、年紀、形象氣質以及講話的風格,一下就猜出顧寧兒八成是那種家世好、學曆高又少年得誌的,自命不凡之輩。

    為防止麻煩上身,笑著先讚了一句,“Madam你這麽年輕就升上了總督察,真是了不起啊。”

    之後才感慨的出了事情的原委,“是這樣,受害人錢魚龍先生,以前是江楚神農架零區的一地鎮守。

    因為前段時間的諸公子爭位之戰才流亡來了南洋。

    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他以前效忠的公子杜辛等極成了楚候。

    無法容忍他的背叛行為,派人來殺了他全家,連孩子和傭人都沒放過。

    而以楚候之威,除非南洋3國不惜一切代價的跟江楚全麵開戰,否則的話這件案子就隻能永遠懸著…”

    “這是你的猜測,還是從某種渠道獲取的信息。”簡寧兒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是猜測,”張角一愣,笑笑道:“不過這些猜想都有事實作為依據。

    錢魚龍鎮守本身是高級武者,他那些死掉的親兵中也不乏中級超凡者。

    除非是像楚候這樣的大人物派遣傳奇強者出手,否則的話…”

    “在戰場上正麵擊潰一個高級武者,也許的確很不容易。

    但在日常生活中暗算的話,其實隻要掌握一定的技巧並不那麽困難。

    所以這不一定是什麽傳奇強者所為。”簡寧兒再次打斷了張角的話,“順便問你一句,你既然和受害人是朋友。

    那在他和他兒子腦袋擺在祖先壇供桌上的情況下,怎麽還能笑的出來呢?”

    “我也是個超凡者,”張角笑笑道:“曾經為了糊口在神農架零區,孤身在荒蠻之地跋涉上千公裏什麽酷烈的場麵都見識過。

    相比較之下,殺人斷首可比瞧著活人被猿猴類的魔獸逮住,用手指頭在身上活生生的扯下肉條生吃。

    一點點的變成血肉模糊的骷髏架子還不死,順眼多了。”

    旁邊一個本來就胃淺,被凶案現場的慘狀搞到要吐,要吐的探員,聽到張角活靈活現的描述,終於忍不住‘嘔嘔…’的朝門外衝去。

    張角見狀撇撇嘴道:“Madam顧,現在我明白您剛才為什麽會有那樣的疑問了。

    溫室裏的花朵果然不識人間疾苦,真爛漫,讓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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