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柳同邊走,邊心不在焉的評論著趙香君的古怪,一直到走進電影院才終於罷休。

    之後兩人買了汽水、雪條、爆米花,選了部名叫《未來金剛》的玄幻片看了。

    又逛馬路,吃了頓宵夜,在4時營業的情侶咖啡廳膩膩歪歪的喝了杯甜的。

    折騰到淩晨,才戀戀不舍的分別。

    而送完柳同回家,大步走在回翡翠街的路上時。

    張角臉上溫和的笑容漸漸消失,周身氣質慢慢變得冷峻、酷厲。

    等他來到分堂門前,已是一副生人莫近,懾人心魄的模樣。

    門口幾名守夜的弟兄望見張角走進,慌忙彎腰行禮,恭恭敬敬的道:“鼎爺。”

    昏暗的輔街中,恰有一陣海風吹過,發出淒厲的呼嘯聲。

    張角麵無表情的問道:“排骨、大東5個在裏麵嗎?”

    守門正字頭兄弟中身量最高、最膀的那個,低聲道:“鼎爺,排骨哥和4位扛把子都在分堂裏守著。

    所有的弟兄也都沒睡。”

    “嗯。”張角回了一聲,走進了分堂。

    如果不是因為這片輔街的盡頭是死路,不符合南洋商人兩麵來財的習慣。

    早些年又因為正字頭衰落期間的一場幫派大戰,死了好些人,鬧了10幾年的鬼。

    地價、房價連續陰跌不止,隻還剩個零頭。

    這樣的地段,恐怕張角那0億全部花光,也買不下這棟緊緊貼在一起,建造時其實一體施工,隻不過為了好出手,一個建築物修了兩堵隔離牆、個大門,拆分成了份的寫字樓來。

    如今經過改造,棟寫字樓裏除了承重的立柱和幾麵上下貫通的承重牆以外,所有的牆壁都已經砸掉。

    又堵死了左右兩邊的門,隻剩下中間一扇大門,重新成為了一體,麵積簡直寬敞的嚇人。

    張角進門後目光掃過整整齊齊分成幾十隊,列於大廳左右兩邊,背手站著的弟兄。

    心中滿意的想到:“那些費德來的老貨倒真是有點能耐。

    幾周就能把一盤散沙給捏成團。

    不管這些馬仔戰鬥力如何,最起碼樣子是有了。”

    因為誌存高遠,加上羽翼豐滿,已經在正字頭中一手遮,他在分堂中刻意減少了所屬社團‘合義勝’的因素。

    大廳正中也沒設香案,供奉正字頭的‘正’字匾額。

    而是雕了一尊自己的純銅半身像,緊貼著牆壁,立在中央。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靠著幾個馬屁精潛移默化的引導,現在每個弟兄進入分堂,第一件事就是向這銅象拱手行禮。

    時間久了,慢慢絕大多數兄弟都對張角,自然而然生出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

    見他出現疲怠之意頓消,大聲喊道:“鼎爺。”

    感應到一股願力緩緩流入自己的識海,雖然點數寥寥無幾,但對於信奉‘蚊子腿再也是塊肉’的張角來,有便勝於無。

    心裏不由想到:“果然還是樸實、純潔,沒太多心思的熱血青年容易被洗腦。”

    酷酷的點點頭,又朝迎上前來叫,“大哥。”的翡翠五虎微一額首,漫步走到擺放在大廳正中的一口薄皮棺材前。

    看了看裏麵躺著的一個幹幹瘦瘦,一臉灰青之色的年輕人,開口問道:“這就是幹魚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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