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同開門進家,迎麵是一個的客廳還兼做餐廳、廚房之用,顯得有點局促。

    此時壽星公柳文卓正和大女兒柳鐵一起,大模大樣的坐在客廳唯一的長條沙發上看電視。

    女主人李姣則忙碌在客廳邊角開辟出來的廚房,手腳麻利的摘菜、殺魚、切肉。

    “柳伯好,姣姨好,鐵鐵姐好。”張角進門就規規矩矩的鞠躬問候道。

    接著把手裏的金桃送到了柳文卓的麵前,“柳伯今是您55大壽。

    我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這大金桃足有壯漢拳頭大,顯得分量十足。

    “有心了。”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柳文卓用手一接,差點沒接住,急忙放在了麵前的茶桌上。

    一旁的學霸柳鐵見狀,打量了金桃一眼,笑著道:“這金桃的體積大約在50立方厘米左右。

    而黃金呢每立方厘米19.6克。

    如果桃子是實心的話,差不多1斤重。

    角子成了角頭之後,手筆也變大了啊。”

    角頭是‘字頭’的古老叫法。

    張角聞言撇撇嘴道:“鐵鐵姐,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不用這麽見麵就損我吧。”

    “你不是失憶了嗎,”柳鐵笑笑道:“是不是角子都兩呢,怎麽就算損你了呢。”

    “不管你什麽,我是絕對不會做你的研究對象,讓你抽血檢查的。”張角挑挑眉毛道。

    “行了,鐵鐵你別在逗角子玩了。”在灶台前忙活的李姣插話道:“角子,你又不是外人,怎麽那麽客氣了。

    柳伯過壽而已,送那麽重的禮做什麽。”

    站在張角身旁的柳同也忍不住附和道:“就是的角子,1斤重的金桃的確太誇張了。

    難怪你剛才偷偷摸摸的用卡付賬後,單子直接撕掉,桃子也不讓我過手呢。”

    “一點意思了,不是客氣,是給柳伯壓壓壽,討個吉利而已。”張角笑著道,主動湊到了廚房裏,開始幫著李姣做菜。

    柳文卓看到這一幕,歎了口氣輕聲道:“要角子的確是個好孩子,人有本事,性格又好,為人處世也討人喜歡,什麽都沒得挑。

    就是職業,哎,不過在南洋這種社會風氣底下,也不算是什麽大毛病。”

    “爸,角子一直做得都是正行生意,”柳同聞言急忙道:“張先生自然米,你也知道的,現在賣的多好。

    他還在江楚的零區開礦,造種植園,根本就沒打算靠撈偏門過日子。”

    聽到這話,柳文卓本來微皺的眉頭,不由舒展了一些。

    一旁的柳鐵卻壓低聲音攪事道:“柳同,你有沒有想過,你失憶男朋莫名其妙冒出這麽多產業,和角子是同一個人的機會就大大降低了。”

    柳同咬牙切齒,以牙還牙的道:“柳鐵,你是老處女所以不知道。

    相愛的男女戀人之間呢,會有獨特的心靈感應。

    我敢肯定他就是角子。”

    “那麽你和角子在魯洋的時候就偷偷戀愛了,”柳鐵吃驚的道:“否則的話這心靈感應怎麽做對比。”

    柳同不甘示弱的點點頭道:“對呀,我其實和角子剛認識的時候,就喜歡上他了。

    我就嗑夾幼齒,你咬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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