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
男的是我死黨,女的是一個照顧我來5年之久,堪比親人的姐姐。”張角沮喪之下隨口答道。
話音落地,才發現自己竟然和周宇談論起了極為隱私的問題。
而周宇似乎也發現話題有些不對,馬上話鋒一轉道:“張角先生,你這次雖然殺敵不多,但質量很高。
單單一個森潭牙斷骨就是大功一件。
國家在這種時候不會吝嗇獎賞的。”
“再吧,我要去找朋友了。”張角不在意的道,“周少校,謝謝你剛才出手相救。
咱們有緣再會。”
加持起眉山大怪之力,背生雙翼,從樓頂縱身一躍,滑翔著飛入夕陽的餘暉之中。
之後,海京市衛星城千湖區最好的私立醫院,千島醫院,重症監護室裏。
張角身上穿著無菌的隔離服,帶著厚厚的醫用口罩,站在一張病床前,望著身上插滿醫療用的各種導管,甚至喉嚨都被切開,插管呼吸的柳同,久久無語。
這時一個肥胖的年老醫生在重症室巡了一圈,查看過各個病人的生命體征監控記錄後,朝跟在身邊的一串護士裏,最資深的那個耳語了幾句。
那中年護士馬上來到張角身旁,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張先生,探視時間已經到了。
這裏病人的情況都很危急,能讓您進來已經是破例,不能耽擱太久。”
“我明白,護士長,”張角語帶感激,態度客氣的道“謝謝你的通融,我這就離開。”
最後深深看了柳同一眼,大步離開了重症監護室。
監護室外是一條,兩旁都是透明的玻璃幕牆,身處其中隻覺得陽光充足,滿目繁花綠草的走廊。
吳茜一直在走廊裏等著。
見張角出現,馬上湊了過去,遺憾的輕聲道:“我剛才問過負責柳姐的主治醫師了。
她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好,腦部已經死亡,完全是靠藥物和儀器維持著生命。
未來恢複的機會,微乎其微。”
“就這樣維持下去的話,每要花多少錢?”張角輕聲問道。
“大約1000金元。”吳茜歎了口氣道:“而且意義真的不大。”
張角聞言地下了腦袋,喃喃自語道:“每1000元的話,1年就是6萬多。
依我現在的能力根本負擔不起。”
之後沉吟了片刻,猛地抬起頭來,望著吳茜道:“帶我去找我媽媽吧。
我要見她。”
“噯!”吳茜的眼睛一下瞪大,錯愕的回望著張角,張張嘴巴道:“角子,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姐姐,我不是白癡,”張角麵無表情的道:“哪個創牌子的企業,會花10幾萬金元給垂死掙紮的品牌代言人,買最高級的營養素送終呢。
我可不相信‘情義無價’之類的鬼話。
商業關係隻可能遵循商業規則,違背了的話,就一定是有其他原因。
而什麽原因會值這麽多錢呢。
發生在別人身上不好推測,但發生在自己身上,我卻一下就猜出了原因。
雖然很離奇。
但有句哲言的好,‘除去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不是嗎?”
吳茜聽的啞口無言,再不知道該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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