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朱嘉端無奈,隻能給出這樣的答案。

    “嗯。”庶爺沉吟一聲,接道,“那好,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那我現在提一個了事兒的法子。”他頓了頓,再道,“雖然這次的事,基本都是那鄭大鏢頭咎由自取,但我的處置……也確有不當之處;所以,明日,我會備一份‘薄禮’送至朱局主所下榻的客棧,就當是給鄭大鏢頭和那兩位鏢師的安家費,朱局主若嫌少,也可以再來找我談……從今往後呢,朱局主便是我的‘朋友’,若有什麽難辦的事,你都可以來找我……”

    他說到這兒,兩眼緊盯著朱嘉端:“這個法子……不知朱局主是否滿意?”

    “滿意……滿意……”朱嘉端已然屈服於庶爺的淫威之下,趁現在人家還給臉,他就兜著,不敢不要。

    “好。”庶爺點點頭,“那麽,今日我們便說到這兒,朱局主……請回吧,我和孫少俠、黃少俠他們還有些別的事要談,就不送了。”

    朱嘉端聞言,抬眼看了看孫黃二人,那眼神有些複雜,也說不清是同情還是愧疚站在朱嘉端的角度來看,好似是自己把這兩位年輕人給拖下了水,讓他們也跟庶爺這種人物扯上了關係,但老朱現在自顧不暇,也沒空管他們了。

    “好……好,朱某告辭,諸位留步。”朱嘉端說罷就往外走,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什麽通臂神劍?在真正的“勢力”麵前,他就是個小掌門;說實話,要不是雷不畏已經退隱江湖多年,而且遠在天邊,他此前跟雷不忌都不敢那麽橫。

    待這貨的腳步聲遠去,庶爺又將孫黃二人請回了桌邊。

    他親自為他們兩人斟上了兩杯酒,悠然言道:“我這事兒……辦的可還妥當?”

    “妥當!”孫亦諧舉杯應道。

    “講究!”黃東來也舉杯言道。

    “那關於‘手記’的事……二位可還有什麽難處?”庶爺再三確認道。

    “沒有!”孫亦諧道。

    “妥妥兒的!”黃東來也是拍胸脯保證。

    “好!”庶爺又抬高了嗓門兒,“我敬二位!”

    “請!”

    “請!”

    孫亦諧和黃東來陪他滿飲了此杯。

    那麽,顧其影的手記,交給庶爺這種人……真的沒問題嗎?

    當然是有問題的,所以孫黃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

    手記本來就是個“假條件”,他們用這個條件讓庶爺先把他們想辦的事情給辦了,然後呢……就沒有然後了,因為庶爺在明天天亮之前就得死。

    和黃東來在一個房間裏待了那麽久,而且還不時的吃吃喝喝,我說庶爺沒被下毒,你們也不信啊。

    而庶爺一死,那手記自然也就不用給了,那時再要解救初雪和水生,也是易如反掌,甚至於把整個七柳幽闌給端了都行。

    然,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這庶爺,也並不是那麽好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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