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聽到薑涼這幾句話之後楊文鋒不由大笑,笑的前俯後仰趴在身後的赤兔身上,看那樣子似乎要將心肝脾肺都要笑出來一般。

    “咳咳……咳咳……你這話實在是好笑,這簡直是我平生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好不容易楊文鋒才忍住笑意,隨後一手扶著腰一手擦了擦笑出來的淚。

    “我說老匹夫,你是不是晚上摟著媳婦兒睡覺忘了自己已經醒過來了,你可知道你這樣的話是在對誰講嗎?”止住笑意的楊文鋒臉上的笑意此刻已全然消失不見,隻是冷冷的盯著那薑涼如此開口道。

    “別和我說什麽武皇親旨,違抗皇命對我楊文鋒這樣的紈絝來說又算的了什麽,莫非我楊文鋒之名你是第一次聽說不成?”不等那薑涼開口楊文鋒冷笑著繼續道,他雖身著乞丐服渾身汙垢,但是在這衣著華貴的薑涼和這滿身煞氣血甲的楊家府兵麵前並沒有任何的黯然,似乎渾身上下有股莫名的氣機。

    這氣機其實並不是什麽主角光環所帶來的,之所以擁有這種氣機完全是在楊府這麽多年作威作福和在這這玉陵城中橫行多年所培養出來的。

    之前在這玉陵外城,有誰敢為難這擁有楊王鐵令和楊王親自庇護的楊小殿下,除非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這樣長久下來他楊文鋒又怕外城之中的何人和何種勢力呢?況且眼前的一切還是每日對他畢恭畢敬,幾乎可以說是他的私人手下奴隸的楊府勢力,這樣他更沒有懼怕的可能性了,雖然此刻的形勢和當初的形勢似乎有些不同。

    “老奴自然知曉殿下當初在玉陵的“赫赫威名”,隻是殿下莫非以為如今的玉陵和當初的玉陵一樣嗎?”說到赫赫威名之時薑涼的口氣有些刻意,楊文鋒自然知曉這刻意是什麽意思,但是如今對他來說,這小小的譏諷對他來說又有什麽意義呢?

    “楊爺已有三年未現,延殿下也有三年未歸,如今剩下殿下一人,想必是無法掌握這京都楊府的諸多事宜,還是聽一句老奴的勸吧!”薑涼並未急著動手,依舊不冷不熱的開口,感情是對這一過程頗為享受。

    也是,沒有了楊王和兄長的護佑,麵對似乎已經掌控了整個楊府連楊家鐵軍出身的楊家府兵都完全被薑涼掌握在手中,最後加上一道名正言順的聖旨,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楊文鋒又能翻得起什麽浪呢?

    確實,此刻楊文鋒所遭遇到的情況和薑涼相比確實是天差地別,但是他對此卻沒有絲毫的擔心,看起來反倒像是和那種隻有個酒色皮囊而無腦子的紈絝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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