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裏,那麽重要嗎?”喬傾聞聲,揚起腦袋,一雙眼睛已經被眼淚沾濕,視線一片模糊。

    

    在酒精的熏染下,她鼓起勇氣,問了這麽一句話。

    

    賀榮擎毫不猶豫地回答了,“是的。你是我們隊裏的隊花,也是實力擔當。”

    

    他誇得很跛腳,可在喬傾心裏,卻很是受用。

    

    “我是花瓶……”

    

    “你是主演,我不用花瓶。”

    

    “我是女選手。”

    

    “男女平等。”賀榮擎很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

    

    “我沒有顧蓧有用……”

    

    “……”賀榮擎霎時無言以對。

    

    喝醉的人怎麽這麽難搞?難道真的就在他家青梅這點陰差陽錯的錯誤上過不去了嗎?

    

    向來呆萌至上的某人,即便是人醉著,也認認真真地解釋:

    

    “她很單純,給你做的衣服是為了美觀,給胖哥的衣服也絕對是一針一線出自專注出自認真。”

    

    “她是我帶大的女孩,如果你有什麽怨氣,大可以撒在我身上。”

    

    周圍的重金屬音樂鏗鏘有力,他的聲音在其中有幾分不清晰。

    

    她隻聽到了,她是他帶大的女孩,是他早已經預定好的童養媳嗎?

    

    她很想那樣大聲地呐喊,祈禱聽到與內心不一樣的答案。

    

    喬傾矛盾了很多次,質疑了很多次,分析了很多次,可是賀榮擎是誰,一個情緒冷淡的人,又怎能夠讓她輕易猜透。

    

    就連同他青梅竹馬的顧蓧,都無法知曉他的心意,喬傾一個他做了兩年隊友的人,又怎麽能猜透?

    

    她是他的女孩。

    

    喬傾的腦海裏一直回響著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麽很心酸,不知道為什麽很難受,不知道為什麽心裏莫名地騰升起一抹本不屬於自己的衝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