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攔在江恒和梅青酒前麵,“這些狗都是最優秀的獵犬,是部隊預定的,你們殺了它,你們得賠償我的損失!”

“你以為你說是部隊預定的,我們就會怕麽?”嚴文森陰沉著臉上前,“我們還沒說你縱狗行凶呢,你還敢惡人先告狀?老板,我留下處理這事。”

“我跟你一起留下。”江恒道,“這事估計和李思遠有關,不能放過那家夥,梅小酒,你和誠誠去省城等我。”

梅青酒搖頭,“就在這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人為行凶,還是意外。”

“跟我走!”嚴文森拽著那狗主人,狗主人邊掙紮著邊說,“你們幹什麽,你殺了我的狗,你們還有理了是吧,你們知不知道,那些狗相當於我的孩子,我平時都管它們叫兒子的,你們殺我了兒子知道麽?”

嚴文森冷笑,“那我隻能說你兒子該死!”

“你,你這人怎麽那麽冷血?”

“再多說一句,我送你去給你兒子陪葬!”嚴文森說著踹那人一腳。

隨後梅青酒和梅家誠在車站附近的派出所住下,而嚴文森和江恒帶著狗主人去派出所。

中午的時候,江恒獨自回來。

“這事可能要我們自己查,狗主人聲稱不認識李思遠。他也不承認自己故意放狗咬人,隻說自己出來遛狗,狗掙脫了韁繩。”江恒又說,“但我覺得,這事肯定不是意外。我仔細回想下當時的情況,車站裏不止你一個女同誌,可那個啞女似乎把手鏈賣給你後,就沒再繼續賣,這顯然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梅家誠咬牙說,“等找到人後,我皮扒不了他的!居然放狗咬小美人,這要是被咬到,萬一再咬到臉,小美人還不得成小醜女?”

“不用急,我已經讓人去找啞女,很快就會有消息。”江恒道。

梅青酒拿著手鏈甩甩,“急是不急的,我就是好奇,這花上撒了什麽,居然能引狗亂追。比我當年的誘蜂水還好用。”

“估計是一些藥粉。”

江恒說著,一股腦將她手裏的手鏈全扔垃圾桶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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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是兩天後有結果的,嚴文森在當地找幾個人,在下麵一個生產隊找到那個啞女。

被嚴文森威脅後,她招了。

啞女並不啞,和放狗那男的是一對夫妻。

狗是別人送給他們的,除去狗,對方還送他們一張照片,五百塊錢,要求就是讓他們放狗咬照片上的人,而照片上的人正是梅青酒和江恒。

這幾天那男的每天都會拉著狗在附近等待,等著梅青酒等人出現。

“這人是瘋了吧?就為五百塊錢,就故意放狗咬人!”梅家誠又說,“他知不知道故意傷人和故意殺人就在一線間。”

華虎提醒他說,“五百塊錢是當地有工作之人一年半的收入。是他們在生產隊十幾年甚至二十年的收入。全國其他地方並沒有安省那邊分地分的那麽早,正式文件去年才下來,這邊應該還沒開始分。”